着伞施施然走进来,说自己愿意慰劳大冬天还在辛苦巡城的捕快们,带来了好多米酒暖身,果然后面两个伙计穿着蓑衣地推着蒙着油布的装酒小车一路小跑跟来。
薛半夏真想一脚踩死这老板,居然收自己的酒钱而给其他人白喝!
健忘的薛医师这一刻明显忘记了自己其实也是一直在白喝人家的酒。
单良对着薛半夏灿烂露出了八颗牙,单手拎起四罐米酒放到桌上。蒲扇大的手在酒坛上一拍,开封。一时间酒香四溢,暖暖甜味弥漫在衙门大厅里,寒意尽消。
衙门里的捕快一下子就动了起来,纷纷奔向那几坛酒,薛半夏周围的灼热视线也都转移了阵地。
薛半夏木着脸看墨老板,墨老板妖孽一笑,眼神示意他可以去救人了。
一直甩不掉的尾巴就这么被这人的几罐米酒拐跑了?那以前自己那么大费周章到底是在做什么?莫名其妙的挫败感袭上心头,这人到底是来气自己的还是帮自己的?
那昏死之人一身脏污,躺在一块木板上,手里牢牢抱着自己的琴,手指僵硬肿大,冻疮严重。
“弗老大还真行,这样都能看出他是个厉害的琴师。”薛半夏挑眉。
“琴在人在,不是制琴的就是弹琴的,”墨老板也走进小厅接上他的话,“而这男人餐风露宿这么久,即使手都冻成了这样,指甲依然是修剪整齐,必定是为了随时能够弹琴反击保命,结合他这一身伤,可见确实是个很有实力的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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