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昌她如……”季婉在阚首归身侧坐，皱着纤细眉，依旧念念不忘阚平昌事，阿伏至罗那样男人，如虎狼之辈，稍有不慎，阚平昌根本不是他对手。

阚首归看着她绞在裙间手指，明光白皙光泽笼着说不清玉润，缠在缀了金片缎子里，纤细如葱段般嫩，放手中才饮了几肉糜粥，牵过季婉手握在干燥手心中。

“她已经不是小丫头了，前路再是扑朔，自己决定了，就由她去吧。”

季婉忍不住叹息，也只能期盼阿伏至罗稍微有些良心。

“阿婉你家乡是什么样，同我说说。”撇开那堆军报，阚首归得闲倚在了引枕间，目光认真看着季婉，个问题很久之前他就想问了。

蓦然听到样话，季婉想起那个已经回不去时代，恹恹垂了头，忽而侧目看向了阚首归，眸中亮说道：“我家乡可神奇了，上有汽车，天上有飞机，家里煮饭有电饭煲，了还有空调吹……”

些都是阚首归闻所未闻东西，看着突然来劲儿说天坠季婉，他唇侧笑意渐渐浓了，将她话字句记刻在脑中，自始至终，目光都柔柔凝在她身上。

“从小我们都要去上学，叫义务教育，男女都能去，什么都学，读完小学读初中，然后是高中再到大学……”

阚首归听用心，唯独到此皱了剑眉，把握住季婉手，笑意尽失，冷峻面庞浮起了沉，森森说道：“男女都去？阿婉岂不是日日和那些男人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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