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和邵晋成在楼梯拐角碰上，互相点了根烟。

风堂小声说：“你们胆儿挺大啊，怎么还吃到河鲜馆来了？这算豪华档的场所。”

邵晋成摇摇头：“在谁的地头上，谁的权｀利就大嘛。东家要请这，还不是要硬着头皮来，得给足了面子。况且这局算是帮市里那谁接待……”

风堂问：“哪谁啊？”

邵晋成神神秘秘地说：“封局啊，就公安系统那个。最近忙得连轴转，省上好几个大案子等着他开刀。这边是他老家那个省的，就帮着接待了。”

“封局……”风堂嚼着这两个字，笑了，摇摇头道，“我就没怎么见过。不是说清水衙门么，作风上没什么问题啊。”

“本来就干干净净的，今天是老林非要拉着请客。你懂的嘛？现在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自己立得正，但跟着的影子非要同你一截儿，急功近利，上赶着惹事。”

邵晋成抱怨完，差点儿烫嘴。

见风堂不吭声，邵晋成又咬着滤嘴回味道：“唉，烟熄了。”

风堂陷入沉思，他是说总感觉最近白天有人在盯他稍。关键就是不知道哪路人在盯，他没办法反盯，只得安份地做自己该做的事。兰洲得了线索找人问，有说是市里公安系统在跟他，有说是南河要报复，又有说是市里各级都传遍了，说柳董的儿子喜欢男人，前几年浪成什么样啊……

兰洲转告他的时候，风堂差点气死。老子同中就出柜了，关他们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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