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收了口之后,好得就很快。方天林干不了力气活,轻便些的活注意点倒是没太大问题。但弯腰洗衣服之类,会牵扯到伤口,不用沈家河多说,方天林都不会这么做,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一个是伤患,一个是孕夫,两个人都不是干活的料。方天林索性去联系了一个婆子,过几日就上门来收积攒的衣服,顺带帮忙拾掇一下灶房和院子。
这一天,方天林实在坐不住,开始尝试着弯腰洗菜。
沈家河一个没注意,就让方天林钻了空子。等他看到时,事已成定局:“真没事?”
“没事。”
沈家河显然不信,他上前掀起方天林的衣襟,看到那一条如蜈蚣般狰狞的伤口没有再次崩开,才将心放了回去。饶是如此,沈家河也时刻紧盯着方天林,没让他多动手。
方天林同样不放心沈家河,两人都无事可做,便开始折腾堆在房角的那一堆藤条。方天林躺在躺椅上,沈家河则半靠在床上。
如今已进入十月,再过一个多月就是腊月,气温很低,两人身上各自盖着一床薄被遮挡寒意。方天林他们出门时只带了一套被褥,这些都是后来添置的。置办被褥可不便宜,就这么薄薄的两床,便花了他们近两百文。
沈家河越来越嗜睡,编着编着,就睡了过去。方天林余光扫到,起身将他放平,再为他盖上厚被子。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十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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