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的时候,厉锋生活相当规律。每天早起健身,冲完澡去公司处理事情。有时傍晚回来,但也有好几次,深夜才带着一身酒气打开家门。
那时解白睡前口渴,恰好去厨房给自己倒水。厉锋跟她在过道上碰面,身上萦绕着一股呛人的烟味。
男人皱着眉,在她脸上扫视一圈。解白怕他又要做什么,于是低下头让路,小声说:“我先睡觉了,晚安。”
厉锋点了一下头,转身走进自己房里。
解白常庆幸自己不用跟厉锋同床共枕——假若有一个侵略性这么强的男人躺在身边,她可能会睡不着觉。也许厉锋也是这样想的,他们谁都没打算把私人空间分割给对方。
解昌没有再打电话过来。倒是詹文君跟女儿说了说他的近况:
“你爸去M城了,跟着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据说在那边有个不错的项目,可以分一杯羹,运气好能让公司起死回生。唉,白白,我总觉得这事不怎么靠谱。”
生意场上的事情,解白参与得少。她很轻地嗯了一声。
詹文君这段时间憔悴而忧虑。她当了大半辈子的菟丝花,早就失去了对丈夫,以及对外界事物的掌控能力。
十几年来,她将一切爱都寄托在女儿身上,却因为眼界和性格的关系,将解白养得跟自己一样天真软弱。在解白被厉锋强娶之后,詹文君常从梦魇中惊醒,仿佛看到上一代的悲剧在女儿身上延续。
她已经不敢再问解白过得好不好,只强打精神说,再过一个多星期就开学了,不论如何,学业不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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