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头哼道,“寡人是个干净人,才不跟你狼狈为奸。”
秦宿瑜伸指给我系腰带,随手扯过薄毯将我盖住,“干净人成日瞄着女人,什么脏的臭的都要摸一手。”
我晓得他在讽刺我,我又不是色狼,我只是喜欢看人,又没想做什么。
“寡人知礼的很,才不会随便摸人,比你好多了,你摸了寡人,你还睡寡人。”
他才是禽兽。
秦宿瑜长眉微挑,团着我晃,“你要我摸的,我们只算同寝,敦伦比这复杂。”
敦伦有什么复杂,不就是并排睡,我骤然想到穆娴说过的话,我问他,“爱妃曾经跟寡人说,生孩子得男人出力,敦伦也得男人出力吗?”
秦宿瑜紧锁眉,过一会儿道,“对。”
我迷惑了,“可爱妃说敦伦只要两人躺着就好,要出力,要从哪儿出力?”
秦宿瑜看着我,没说话。
我想这定是个难以启齿的问题,我作为一个不举的男人,竟然要向他讨教这样的事,便是被他耻笑我也没话说。
不过我得解释一下,“往先王嬷嬷没教过寡人这些,你跟寡人说说吧。”
秦宿瑜嘴唇微张,一时竟没话。
我凑近他在他唇角啄一下,“你跟寡人说了,寡人不会和别人说是你说的。”
秦宿瑜还是没说,他拉开案桌边的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根红绳,给我扎发,他慢慢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故弄玄虚,我还不稀罕知道呢。
秦宿瑜望着我,“夜深了,困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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