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肚皮上盖了毯子一角,他说:“拉肚子,还是要保暖。”
他小时候馊的烂的都吃过,早就有了丰富经验,只要保暖好了,拉完了也就过去了。
周澜坐在窗下的单人沙发上,习惯性的掏出金属烟盒,刚翻开盖子又自觉不妥,对上贺驷的目光,他把烟盒又揣了回去。
“闲着也是闲着,”他解释着,虽然堂堂团长没必要对班长解释,不过他还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下去,“不抽也行,就是总惦记,习惯了。”
“少抽点,”贺驷查看了小宝的点滴速度,走过来打开一扇窗户,“窗边抽吧,呛小孩。”
周澜点头,起身绕过沙发,侧靠窗,依坐在沙发扶手上,叼上了香烟,贺驷的打火机跟了上来,他轻敲贺驷的手,示意可以了。
贺驷嘴里也叼了一根,就着未熄灭的火柴一气呵成。
二人面对面吸烟,目光又都不看对方,仿佛专心于吸烟这项事业,全都默不作声。
窗外有知了,叫声聒碎一片。
烟雾跟随微风,形状袅娜,慢悠悠地飘出窗外。
贺驷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食指拇指捏着香烟抽得狠。周澜的香烟则是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每吸一口都像在吻自己的两根手指,他微微仰着头,看着窗外逸散的流云。
烟将燃尽,贺驷才下了决心,抬眼看向周澜,对方目光斜向窗外,给了他大半张侧脸。
一年多的时间里,周澜的身体恢复如初,骨肉复又丰健,比在奉天的时候气色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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