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笛子还记得我,还能感应我。
我点点头,一股久别重逢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把笛子对我意义非凡,它有我的一魄,是我的分身一般的存在;而且还多亏它帮助我转移了疏朗的诅咒。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想到笛子,总觉得这突如其来的思绪似乎是碰巧,又似乎是注定的。
那头老王盯着药瓶子看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你们快来看,这是什么?”
我们凑近过去,发现老王说的是瓶子底部的一个凹陷。这个凹陷非常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细细地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这个凹陷眼熟。
“这个东西怎么这么眼熟呢?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我想了半天没想出来。疏朗听了我说的,拿过瓶子看了一会儿,然后用指腹感受那个凹陷。
过了一会儿,他确定的说道:“这好像是爪子戳出来的。”
“熊的爪子。”疏朗补充道。
熊的爪子?
我心头突然升起一阵熟悉感,熊,棕熊?
我想起之前从那些药丸里闻到的蜂蜜味,和齐燕秋之前跟神秘男人说的那番话,脑海中再次浮现棕熊精小姑娘的脸庞。
其实我从前和这些小姑娘们的交情并不算很深,她们喜欢围着我,而我那时候年轻,也喜欢那种被簇拥着的感觉。我印象中松鼠精小姑娘话最多,一天到晚跟个小喇叭似的,有说不完的小道消息;而棕熊精小姑娘正好与之相反,不说话都羞红着一张脸,更别提说话的时候,头都能耷拉到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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