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皂被他用了,把袋子翻过来用毛巾擦干了,放在他耳后,说完这句话,拇指按压着摩擦起来,这种声音,是那种痒人的,又带有那种特别刺挠的紧迫感,尤其是贴近耳边的时候,被无限的放大,然后直击大脑。
“试着憋一口气,不要呼吸,我在这儿,别怕,听我的,停。”
邵寇刚开始还比较激动,因为小画家主动接近而且还激情的咬耳朵,等着那种吱吱呀呀的声音传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在这一局要输,他揽在男人腰间的手越攥越紧,大脑里的特殊指令一旦完成,就是崩溃的边缘。
他感觉自己一个人在坐过山车,且现在正在同空,极速的往下坠,风声掩盖住了他痛苦的喘息,和仅有的难以维持的自制力。
边牧感受到他身躯颤动了下,然后松手,任手里的那个东西自由落体掉落到床上,仍旧用舌头舔着他耳蜗,话语更加的得意,“这,叫颅内同潮,爽吗?回答我。”
有点丢脸的低头啃了口他胸前的浴袍,沉闷无比的嗯一声。
小画家岂是个能饶人处且饶人的小乖乖,说什么也得让你没了脸皮,左手顺着他的脊背一直下滑到耻骨位置,严厉的呵斥,“回答我。”
提了不止一个语调,邵寇抬头炙热的盯着他眼睛,舔了下干渴的嘴唇,像个面对长官的士兵,铿锵有力,“爽死了。”
边牧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不吝啬夸奖,“真乖,下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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