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然脸色骤变,不愿让人发现自己的失态,见任博源靠近,立刻挣扎坐起拔剑横在二人之间,冷声道:“师兄,您先请回吧,我想起还有点事要办,迟些才回宗门。”
任博源本不想走,可他原就有些怕闻然这副清肃模样,那双凝冰般透亮的眼眸扫过他,仿佛把他所有见不得光的心思洞悉明澈。任博源从骨子里颤了颤,不舍又畏惧地望一望闻然,一句话也不敢说,转身走出山洞。
任博源一走,闻然整个人瞬间萎顿,抱紧长剑垂下头,坐在原地忍受腿间一浪同过一浪的情欲折磨,顾不上一身狼狈勉强运功,半日后终于积攒够了力气,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出洞口,御剑腾云朝宗门而去。
中途好几次让假阳折磨到失神,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两天后闻然终于回到宗门,一身白衣血痕污渍斑驳,长发潮湿凌乱,再不是那个风清月朗的修士,浑身散发着雌兽发情般微微腥臊又让人血脉贲张的味道。
他避开门人耳目回到自己房间,打算沐浴清洁过,再去把药材交给闻冉。可刚到自己卧室的门外,他就听见里面传来声音。
“师尊这几日当真热情得很,真像是换了个人。”
远歌?!闻然猛地顿住,瞬间意识到了屋内的情况,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闻冉冒他的名欺骗远歌,现在正和远歌在他房里欢好!
闻然生性喜洁,不喜欢旁人进他的房间,只有他一手带大的秦远歌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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