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好歹抹了一把脸,抹掉了泥水,刘彻这才看到,这个人年纪在二十多,形容颇为斯文,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必定是个文人,在这个年代,自然不可能是文人雅士,那就很可能是游历各国,寻求抱负的说客了。
在这个时候出现过很多有名望的说客,但是如此年轻的,刘彻只隐隐约约想到两三个而已。
小童给榻上的人换了衣服,又喂了点肉糜,多半是撒得多,不过热乎乎的肉糜很管用,加之冰凉的湿衣服换下来了,那人面色慢慢好转,竟有要醒来的意思。
刘彻暼着嬴政,但见嬴政松了一口气,就更觉他们关系并不一般。
刘彻又去打量榻上的人,长相斯文,看面相就知道,睁开眼睛也必定是斯斯文文的书生。
刘彻顿时有点想叹气,一个书生也好过自己。自己这个皮囊,可是祸乱宫闱的典范,最后的下场是车裂,也不知如何才能逃脱开来。
那人猛地咳嗽了一声,似乎是被呛着了,登时就醒了,脸上因为咳嗽涨的通红。
榻上的人侧过身来,扶着榻沿子咳嗽,等他咳嗽了好一阵,这才真正的醒过神来。
那人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是一个农舍,有些放松,又打量了一下众人,顿时神情又有些紧绷。
嬴政见他的神情,笑道:“先生感觉好一些了么?”
那人有些迟疑,道:“多谢救命之恩。”
嬴政道:“不忙谢,这大雨天儿的,先生为何会昏倒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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