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送亲队进来,然后潜在永安,随时听从召唤。若真是如此,东契那边心思是要猜一猜了。只是我不懂,顾韶,此事和你有何干系,值得你冒如此大的险去追查。”
这话问得有些意有所指,顾韶也回得坦然:“我是大琰人,从小习武,因买卖关系也和东契人打交道得多,遇到这种事,多份心追查一番难道也值得你怀疑?我正打算有点眉目就报官,如今省得我去了,你去官府说比我说有用。听你口气,你对此事并不意外?这倒让我有些好奇了,你虽出身高家,也是一介女流,对朝政之事也如此上心?莫非是...家世渊源使然?”
——“同你一样,我也是大琰人,我就当你那句家世渊源不是在讽刺我,因此我偶尔操心朝堂政事似乎也不用意外,对吧。顾韶啊顾韶,我寻思着你小时候挺豁达一个人,怎如今口齿伶俐后倒变得睚眦必报,分寸不让,你这些年...过得...不如意?”
又被噎得没话说了,肩还疼得厉害,没力气再辩回去,嗯了一声:“你就这么认为吧。”说完整个人没什么力的半趴在床边,看了一眼窗外皎洁的月光,嗓子低哑得有些听不清:“我想起来了,那是八月十五中秋的晚上,我记得永安城里到处都是灯,到处都是人,护城河里一片莲灯,你就在护城河边出现...你...后来的事我记不清了。”说着说着整个人迷糊起来,趴在桌上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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