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绣衣使快步走到霍危楼跟前来,“侯爷,是忠义伯坐不住了,说要见侯爷。”
昨夜众人未曾歇息,很显然,冯钦父子也颇不好过,二人彻夜未眠,冯烨急的神色颓败,冯钦虽然绷得住不显惊慌,可病容愈发惨白了些。
冯钦走近,一眼看到了挖出的几个土坑,又看到地上的石砖,他眼底终于有了波澜,至霍危楼近前,喘着气问:“侯爷这到底是为何?无凭无据,便来挖我的庄子,莫非冯谋犯了何罪不成?”
霍危楼往吴襄站的土坑看了一眼,“没想到伯爷的丹房别有乾坤。”
冯钦的眼神忽然凛冽起来,仿佛藏了一夜的锋利爪牙此刻终于忍不住露了出来,“内有乾坤又如何?我只问侯爷,侯爷是凭大周哪条律法来如此羞辱冯谋?”
“凭哪条律法?等将这乾坤解开,真相自然大白于天下,伯爷到时候可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冯钦眼底满是压不住的怒意,见霍危楼似乎对一切胸有成竹,于是一咬牙喝问,“难道我将妻儿的遗体留在身边,也犯了罪不成?”
他掷地有声,仿佛不愿再做遮掩,一旁的冯烨惊得眸子大睁,“父亲——”
冯钦看也不看他一眼,眼底厉色一消,忽而换上一副悲痛神色,“我要见陛下!”
霍危楼本来的确尽在掌握,可见冯钦扬言面圣,他心弦一紧,忽而有种不太妙的预感,而此时,吴襄搬完了最后一块石砖,“侯爷,这是一处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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