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斌合伙设计了杨明，先前陈锋过去调查的时候，从杨明父亲的口中得知徐军和杨明两个人是很好的朋友，但最后徐军竟然可以舍弃自己的朋友，为钱斌做事，从这点就可以看出，钱斌手中或许掌握着徐军的什么东西。

但现在钱斌已经死了，谁还有能力指使徐军？

“是不是和钱斌亲近的人？”顾宁敲了下桌子，她想到了什么：“比如说刘韵或者是现在行踪不明的楚婷？”

这两个姑娘和钱斌先前都有过亲密接触，从钱斌那里得到徐军的把柄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掌握了一个人的短处，就可以很轻松的控制这个人。”越说顾宁越是感觉这个可能性很大，这么一转嫁，徐军就会因为忌惮自己的秘密暴路，选择为那个人做事。

之所以杀吴建的时候没有遮掩相貌，应该是因为徐军不想再这么下去，毕竟这种受人摆布的滋味不好受。

“如果这样，那徐军完全可以有两个选择。”陈锋摇摇头，觉得顾宁的分析不怎么准确，因为这根本不符合一般人的心理：“徐军完全可以杀了那个指使自己的人，或者是直接自首，没有必要多杀一个人。”

陈锋的话让顾宁微微点头，陈锋说的不错啊，那个徐军确实有这两条路走。没有必要再造杀孽了。

“这个徐军到底在想什么东西？”顾宁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她发现对于徐军这个人，顾宁真是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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