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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一声沉重的喷嚏,在不老城外一座洞府中响起。
“老祖,近来多有劳累,还是小心身体、莫要沾染风寒才是啊。”一个谄媚的声音立刻又响了起来。
这洞窟内宽敞明亮,只是不见火光。照明全靠洞壁上一种幽蓝色的石头发亮,以至于洞窟内的物体都笼着一层幽异的蓝光。
上首位上,坐着一位身形瘦弱的老人,宽袍陈旧,锃亮的头顶悬着一抹稀疏的乱发,眉毛倒是长而茂密,一双眸子幽深无际。随着他缓缓开口,可以看见嘴里似乎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颗牙齿。
这般老态,让人不由得怀疑他究竟活了多大年纪。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本体自无尽岁月前就已经存在的腾河老祖。
在他身前,正站着一个卑躬屈膝的中年男人,带着绿色小冠,圆脸,两撇络腮胡,一脸献媚的笑意。一身白布衫子,有些驼背,背部略有弓起,就像是在背着什么东西。
“龟孙你又在说什么糊涂话,似我肉身,已近不死不灭,又怎会沾染什么狗屁风寒?这个喷嚏,说不定是某个有大法力的存在思及我身,念力引动所至……那样一来,多半不是什么好事。”腾河老祖慢悠悠地说道。
他虽然形容枯槁,说话声音也低沉沙哑,真像是行将就木一般。但是仔细去听,会发现他说话尽管缓慢,但是中气十足。
“是弟子愚昧,老祖莫怪,弟子实在是挂念老祖啊。”被称作龟孙的男人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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