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司才安心来,“你觉得臧处轨了?”
时远的事告段落后,黎七辞去了在理局的职务, 专心在家里养小水獭跟。六处的事没人, 后面来的局看着以前的业绩大手挥,就把臧十提了上去。
于很会看眼的小绵羊已经不喊他臧哥了。
端上来的咖啡都没喝,涂攸靠着窗,隔街看了眼对面的理局:“你觉得香味怎么来的?”
新官上任三把火, 尤其臧十又个较真儿的格,再加上存了不能给黎七丢脸的想法。重新回到理局后, 新上任的臧处就忙的团团转,早晚归,天黑门天黑回家,有的时候干脆就在理局过夜,连家都不回。
于对臧十事业的支持,涂攸没对此有任何怨言,害怕在办公室睡得不舒服,还专门让蛇兄弟俩扛了张床过去。
现在,想到张床,再想到几个臧十没回家的夜晚,涂攸感觉自己的头上似乎可能也许有闪闪发绿。
“个——”小绵羊抱着糕碟眨眨眼,“可臧处不妖怪啊?”
全理局上,最正经的就臧十了。他的感问题曾经成为理局专员集头疼的难题。知道臧十跟涂攸在起后,小绵羊他们处还专门买了个糕私庆祝过。
“我也知道他不!”想到阵带着撩拨意味的香气,涂攸的火蹭地蹿了上去,“我就想知道从哪儿来的!”
发现件事后他细细闻过臧十所有的衣服,然后悲剧地发现,从衬衫到西装,每件衣服上都有香味。
至于内……臧十自己洗的,涂攸没抢到。
“个……”小绵羊的眼珠骨碌碌转,“说不定臧处最近用香水了呢?”
涂攸沉重摇头:“他没有。”
作为只不喜欢特殊香味的藏狐,别说香水了,臧十用的沐浴液洗发水都无香款。洗完之后身上什么味道都没有,涂攸抱着闻了半天,最后被睡梦的臧十嫌,无意识地把推开了。
“……”已经开始后悔偷偷逃来喝杯咖啡,小绵羊结结道,“可能他在哪儿蹭的?”
句话说完她就后悔了,端着已经空了的咖啡杯顿猛喝作无辜状。
“我明白了……”涂攸沉重地头。
什么样的蹭法才能蹭得里里外外都香味?
涂?绿得真诚?不绿不舒服斯基?攸撑着露丝微笑。
可他哪儿不了?相身材都,走在街上隔三差就被男男女女要微信,烧饭洗衣服更不在话。家里有他么个国家级保护动物,臧十居然还跑去偷吃?!
么想,涂攸突然发现了重。
了,偷吃。
从泡温泉过后,他们俩几乎没有什么单独相处的机会。理局的任命来,马上就带着崽们从镇上回来了。
发糕还没有改掉和他起睡的习惯,所以每到晚上,他们俩间还夹了个单纯无辜的幼崽。不能带坏孩,自然什么逾矩的事都没过。
呵,半身动物!!!
找到了症结所在,涂攸的脸上不自觉地露了冷笑。
“……嫂?”瞅着局面不太对劲,小绵羊赶快往回找补,“我说你跟我在儿瞎猜也没有用,不如跟臧处谈谈?”
主意的很妙,话音刚落,涂攸的手机响了。
电话对面臧十冷静的声音:“两天有个加急的案,刚捉到案犯要连夜审,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小绵羊:“……”哪儿来的加急案件?什么案犯?连夜审个什么玩意儿?
从小绵羊瞬间僵的脸上看了端倪,涂攸叹了气:“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独自坐在咖啡厅里,越想越委屈,最后,涂攸咬牙切齿地结账起身。
既然敢么对他,就别怪他心狠!他也从小打架大的妖怪!不能给镇丢脸!
当然,凡事都要有证据。
于涂攸又绕回了咖啡厅,重新在靠窗的位置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捉奸成双。
天很快就黑了,包括小绵羊在内的专员们纷纷回家。只有臧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但拉着窗帘,看不清里面究竟在什么。
眼看着快到十,咖啡厅就要关门。然而涂攸还没等到个把香味沾得臧十满身都的妖怪。理局只有往外,没有往里进的。
怎么办?
冷静地在街头的夜风里思考了几秒,涂攸终于定了决心,决定现在就上去看看。
专门编了借不回家,臧十究竟想什么?
动作利落地从窗翻进去,办公室里没人。
涂攸落地环顾周,目光最后停留在了里面的套间。
有沐浴的水声从套间里传来,专门给处及以上的专员准备的。工作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