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绪很难平。
天工作天很累,午大哥打电话给我,说他去医院了,不知道了什么事,听说他肚里面了虫,回来路上,还想着他喜欢我这个时候肯定需要我关心他,我就顺便去药房拿了驱虫药。
没想到我兴兴地回到家里,就发现他把门锁得死死。
我敲了几,没听到声音,然后又敲,就听到阵仓促脚步声。
脚步声很急,他让我等,我很纳闷。
因为他声音听起来有些惊慌。
等我去后就看到卧室窗帘紧闭,他呼吸急促,面潮红,显然他做了运动。
什么运动只在卧室里做,还用说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这都不是重,直觉告诉我,衣帽间有男人,我没用,我没能将把推开,去把男人从衣帽间扯来。
我犹豫了。
说实话,我当时有些害怕了。
我怕推开那扇门,我就从韩冬阳变成“韩常青”了。
其实等他去拿衣服时候,我想了很多,当时既气愤又委屈还感到不可思议。
气愤是他明目张胆,委屈是他好像不在意我了,对他大胆有些不可思议。
吃完饭后,我连家都不敢待,拿着本就来了,我怕我会看到些我不想看到东西。
我··········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不舒服啊,我有担心,他是不是要跟我离婚了。
是打算不要我了吗?不是说好喜欢我吗?
我知道离婚在即,是我想着他应该会意思意思要挟我,我就意思意思表示。
例如话我都想好了:“我不喜欢你,看在你这么喜欢我份上,我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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