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晃动着满头茸发，小龙角刘海与帽翅轻扇。

“陛，不知有何事交代微臣？”

“还不就你那野心的丈人。”承宣帝脸无奈，“他的心思向很，朕早想料理了他，但眼尚无有力的证据，朕便想请君瓮。朕对他说，朕有意亲征，着他到时镇守京城，他居然不愿，还主动要求随朕起亲征，……”

顾重明听，明白过来。

萧玉衡让他回京，不仅仅为了证他身世清白，更重要的在承宣帝身边安置个可信且有用之人，在萧玉衡自己无法顾及之时，为承宣帝清理朝毒瘤、署南征之事。恰巧那毒瘤司幽的混账爹，事由他来办，必会多方考量，处理更加得当。

顾重明思量了承宣帝的话，问：“陛亲征仅为了给定国伯个掉以轻心、马脚的时机？很容易想到，定国伯不答应并不奇怪。”

“朕并非仅为他，更为了……”承宣帝再次从御阶上走，踌躇满志向前行，“先帝在位时度亲征，功勋卓著，朕自知不比先帝，但亦想追其遗风，建功立业。既要争夺天，怎可不亲自去走？既要百姓安居，又怎可不亲自去看？”

他立在窗边，负手向外望去，目光执着而微有迷离，“而且朕还……”声音低去，带着幸福希冀，“使君乃南征督师，朕想与他携手并肩。”

想得上他，告诉他自己已有了无需他担忧的实力。

顾重明懂了，眼珠转了转，：“定国伯不愿留守京城，除了知陛故意之外，还因为留守京城看似诱惑极，但其实并无太多行事的机会和借，但在外就不样了，所以他坚持征，进可作，退可立功，亦可仅仅搅趟混水。但反过来想，亦陛发掘他罪证的最好时机，而且旦接发必击致命。不过……”顾重明蹙起眉，“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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