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墙边，来来回回了许多遍，最后眼泪汪汪求饶，不仅没换来玉旻的体谅，反而被他操得更凶，最后累得睡着了。

再醒来时，玉旻仍然在他身边。

他应当去了趟再回来，身上的衣裳换过了，还带着凉气，同上次样坐在他床头，右手摸进被子里握着他的手，右手手拎着奏折在批。

明慎爬起来缩进他怀里，抱着他。玉旻摸摸他的头，干脆脱了鞋袜躺上床，把明慎抱在身前，偷了个懒，他看折子，让明慎按他的话写上批复；而他的手空来，顺着明慎的衣襟游移，到摸摸。

明慎道：“陛……”

玉旻安抚性在他耳后咬了：“不怕，朕就摸摸玩，写的。”

明慎问他：“旻哥哥，刚刚去了么？”

“嗯，去理了些事。怎么了？”玉旻问。

明慎鼻子：“身上有血腥气，和上次理王人样，去了方吗？”

“差不多，不过因为个老坏蛋，朕个人能解决掉，而且看朕的小阿慎睡得很香，就没有叫。”玉旻说着便要起身去沐浴换衣，被明慎拉住了。

明慎小声道：“这样就好。不要动了，旻哥哥。”

玉旻摸了摸他的头，答应道：“好。”

过了会儿，明慎又说：“其实……您要选秀立后也可以的，臣当您的男妃也够了。臣想，这最好的解决方式……”

“要怎么办？宝宝，我怎么跟国舅爷交代呢？”玉旻又去他的鼻子，，“让受这样的委屈，霍冰不会宰了我吗？”

明慎咕哝：“反正……我哥他……还不知道。而且您陛……我哥他，也不了什么的。”

玉旻了起来：“这法子可以可以。”

明慎回头瞅他，双眼亮晶晶的，也显几分紧张来。

玉旻趁着他这回头，顺势便吻了去。唇齿交缠，他每说句话，滚的气息便要在明慎温软的唇间辗转次，模糊不清的，却挡不住霸道蛮不讲理的气息：“朕偏不。”

*

闱三天结束了。

霍冰慢吞吞推着他的毛毡椅走了来。考场人流涌动，他行动不便，便静静在原先等着。

这三天，卜瑜无微不至照料着他，他答得也很顺手，什么状况也没。卜瑜去送卷宗了，要他在原等他，他片刻后便回。

而霍冰并没有打算等他。他知道当卜瑜听说了这三天朝里发的事后，定然会过来兴师问罪，就像上次样。

人流散尽后，他也慢吞吞开始往挪，却被个人挡住了。

来人身着真青金虎祭服，这太监的服饰，玉旻治，这自改的形制连司礼监掌印都不敢穿，唯有个人可以，便从无所有时陪伴如的帝王到天的程多。他年事已，形容并不老迈，反而十分神。

霍冰微微颔首致意：“程人。”

程多也对他颔首：“霍公子。陛派我来见您。”

霍冰了：“我知道，这三天里，发了许多事不？”

程多温和谦恭道：“的确如此，看来切都在霍公子的意料之。不过我尚且有个问题要问霍人，事闹成这样，您打算怎么办呢？您刚刚考完年的闱，何必用自己的前程去赌陛的耐性？”

霍冰歪歪头：“他赌不起吗？天子言九鼎，不可悔改，他对着阿慎承诺过不废后、不封妃，如也能对着群臣承诺选秀立后，帝王无，我们家阿慎至连个名分都没有，我若不逼逼，他打算怎样？耗着阿慎辈子？他的选择，他该承受众矢之的，而不让阿慎日后去承担。往后哪天，他不喜阿慎了，派个暗卫就能把他杀了，别人眼里也不过士死了个小御史而已，谁会在乎？”

“您说得对。”程多道。

霍冰愣了愣。

程多仍然很客气：“陛也这么觉得的，故而也有自己的考量。陛也说，想听听您的解决办法，您探查陛否真心护明人，陛也想试探试探您。”

霍冰道：“我没什么不敢说的，也只有我个人能到此事。如天安泰，外境安定，朝平和，我知道陛在忧心什么。个殿前将军云游日渐跋扈，他人手操持皇家暗卫，意欲搞第个锦衣卫来。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人陛动不了，因为云家世代守护云泷边陲，边势复杂，语言不通，外族虎视眈眈，只有云家针对性训练的云家军足以镇守方，他无可替代。”

他微微仰起脖颈，目视程多：“我能。”

程多注视着他，了头：“，霍家没有个人不会打仗，以您的缜密与才智，即便行动不便，您也能将切问题迎刃而解。云将军最近的确时常逾矩，令陛有些忧心。”

霍冰道：“我怒圣上，罪无可恕，把我放去云泷边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