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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受伤。”夜豹低低开口,语声轻柔。
玟果这才一口气缓过来,眼泪扑簌簌掉下,什么话都哽在了喉咙里,“那怎么会这一身的血?”
“是兄弟们遇到伏击,这些都是对方的血,我没事。”他轻抚着她的秀发,“你为什么哭。”
“我梦到你死了。”玟果咬着‘唇’,将脸贴在他小腹上,心安了。
“呵……傻瓜,怕我死掉。”他眼里含着笑,轻拍了~的背。
她愣愣的点点,“答应我,不管以后遇到什么情况,都要好好活着。
”
“好。”他将她睡‘乱’的耳发绕她耳后,“我去清洗一下,一会儿陪你。”
玟果点了,依依不舍的放开他,多日悬挂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他开房‘门’,‘侍’儿抬了沐桶置于屏风后,热气慢慢在烛光下蔓延。
一件黑衫搭上屏风。‘侍’儿收了带着血污地衣衫走了。掩上了房‘门’。
屏风后。一阵水响。玫果望了过去。屏风烛光下透着朦胧身影。虽然看不真切。但屏风上地完美线条让她想起。他离开前那晚地缠绵。已是心跳加速。
玟果慌忙中要别过脸。但线扫过屏风上方地那块人皮面具。如果之时过去。定能看到他地真面目。
她犹豫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如果知道了他地真面目。如果在不适宜地时候见到他。或许一个眼神就能暴‘露’他地身分。与其如此。不如不记得他什么样子。只要以后能偶尔见一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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