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炖猪腰?”
沉砚仿佛没听懂他的反讽,居然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陛下说的对,不过猪腰略腥,恐陛下难以入口。若陛下不介意,臣府上倒有一坛子未开封的鹿鞭酒……”
谢容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了片刻,想摔筷子。
他深吸一口气,挥手屏退了数着耳朵试图听秘闻的梁庸平,待门关上后,心平气和地和沉砚辩解:“有劳丞相关心,朕的腰好着呢。”
沉砚又嗯了声,面容平静地点头,没说信还是不信。
嗯个鬼呀!
谢容抿了抿唇,终于放弃和沉砚交流,将玉盅盖上,悄悄推远了,默不作声地开始吃饭。
食不言为礼。
见小暴君开始吃饭,沉砚便也没再说话,安安静静地吃着面前的膳食。
只是不一会儿,他看着谢容小鸟似的饭量,又不由地皱了皱眉。
平静下藏着惊天骇浪的午膳时间很快结束。
谢容最近作息端正的很,吃饱了就犯困。他抬手,用袖子遮了遮,挡过了一个呵欠。
这呵欠打得情真意切,谢容只觉眼里都湿润了几分,飞快地眨了几下,才将水光压下去。
他压着困意,看着仿佛完全没有要离开意思的沉砚,疯狂暗示:“丞相若是没事,不如……”
“有事。”暗示接收失败的丞相大人温文尔雅道,“今日臣送来的折子里有不少要紧事,都等着陛下朱批。”
谢容:“……”
胡说八道!明明今早凉亭里还说不是为了这事儿进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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