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拉着我一起出门，不知道想把我带去哪里。幸运的是，父亲中途回来了，他似乎知道些什么，和陌生男人打了起来，然后还揍了那个女人，在镇上邻居的帮忙下去了警察局。”

“后来，我才知道，她想把我的屁股卖给那个变态，就因为对方看了我的照片，她手里有很多我的照片，都是父亲拍的。从那以后，父亲烧毁了家里所有的照片和交卷，再没有碰过相机。”

“这张，”艾德里安抬抬下巴示意铁盒里的照片，“还是我偷偷藏起来的，唯一一张。我不想因为那个女人的龌龊而毁了父亲的心意，可惜那时候我太小了，无力阻止怒火中烧的他。”

“后来呢？”

“后来......她死于艾滋病，就在这件事过去没多久。自此后父亲的身体也开始不好，过了大概两年就去世了。”

杨揆摸着铁盒上斑驳的花纹，蹭了蹭对方的胸口，不知该说点什么，或许这时候什么也不说是最好的，因为一切都过去了，他知道艾德里安需要的不是同情和怜悯，而是一个真正爱他的人。

杨揆抚摸铁盒时发现一侧的花纹好像有些不同，他抬起来瞅了瞅，那似乎是用小刀刮蹭出来的一排字母，歪歪扭扭的勉强能让人看懂。

“艾德里安·波雅尔？很美的名字。”杨揆双眼亮晶晶地看向对方，“当然，人更美。”

艾德里安闻言落落大方地接受他的赞美，并自然地回了一句“谢谢”，说完两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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