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却自顾自走了,他一路回到自己药庐,便至书桌前写了一张纸条,又说了个地名,差下人送过去。
“依他今日这状况,时间也差不多了,少爷该回来了,”他喃喃道,一边捶着腰:“唉,老朽也是被逼无奈才干这般荒唐的事儿,给那孩儿服那催乳的药物,只怪少爷…合该是仁人君子,却有这般荒唐嗜好……唉!”
他一面摇头,一面不住叹气。
半夜更深露重,凉风自西窗吹进,微带寒意,一轮月牙吊在树梢,藏在乌云地下,时不时半露俏脸。
如此月夜人却难眠,窗台旁的小几案上放了坛水酒,还有一只青玉酒杯,杯中尚余些酒,小酒坛却已经空了。
青阳酡红着脸半躺在床上,因为酒力上头,全身都在发热,外袍被胡乱扔到塌下,里衣都被解了开,胸乳胀痛得厉害,他这几日不曾再裹白纱,因此双`乳便大大方方敞露着,光滑挺翘,在月色下格外撩人。他下`身也未着寸缕,光裸的双腿大敞着,垂软的粉红色玉茎埋藏在黑色草丛中尚未觉醒,一具身子如白雪揉成,肌理匀称有致,期间种种销魂滋味,不足与外人道。
他今日只觉得胸房胀得格外难受,一整天连坐都坐不好,至夜里,那股胀痛感愈发强烈,无法消减,根本无法入眠,加之对少爷的思念又愈发深浓,没有其他法子可想,青阳只好偷偷从酒窖拎了一坛水酒来借酒消愁,他酒量浅,喝完一整坛酒,已然醉的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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