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抬眼,“别的我不求,我只希望,你曾跟我说过的那句话,不是骗我的。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情,都与元善无关。”
裴敬甫淡漠的看着他:“我不是你。”
——他的一切,只会凭自己的本事去护着,而不是被人左右。
赵震将惊棠刀横在脖颈前,表情从容,一点都不像要自刎的人。
“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裴敬甫对他道,“其实你们想要我母亲身上的那件东西,一直都在我这里。”
裴敬甫听罢,怔怔的看着他。良久,失笑出声。
他终是什么都没有再说。笑声一止,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惊棠极快的切破了他的喉咙。
鲜血四溅,牢狱中再无任何声音。
——
赵元善与母亲从诏狱回太师府半日后,便传来了赵震自刎于狱中的消息。
王夫人听闻这消息,再度昏了过去。
赵元善安抚好王夫人,叫惊鹊与赵元慧一同在府中照料,自己则一人前往北镇抚司。
即便知道早有此结局,可真的听到父亲死去的消息,赵元善心中依然犹如石块堵压一般的沉重难过。
她赶去北镇抚司,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不过半日,父亲突然自刎而死。
父亲被枷锁禁锢,怎么可能会自刎?
她刚赶到北镇抚司门口,便看到她的父亲被覆了草席,正被人从里面抬出来,往另外一个地方走去。
赵元善顿时呼吸一滞,脑袋一嗡,空白一片,她想走过去,可脚下却像被灌了极重的铅一样不听使唤。她睁大着眼,一眨也不眨,任凭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直到抬着她父亲的那一行人要走远了,她整个人才如梦初醒一般,拖着两条沉重的腿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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