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青白交加,说不出的难看。
“这不光是牵涉公主命案,更是我的家事,你更应该要先过问过我。”裴敬甫最后说了一句:“我知道你舅舅死后,对你有莫大的打击,但这不是你越来越愚蠢的理由,你好自为之。”
丁以柔僵在原地,目光阴沉的看着离开的二人,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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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甫将赵元善带回了府,夜还未至深。
芙仪公主的尸体早就被抬走了,现在只有何松和几个锦衣卫留候等裴敬甫。
房间里一切恢复如初,赵元善站在距离房门几步之外,惊鹊和寻芳陪在她身边,没有再敢靠过去。
芙仪公主的死太过突然,她仍然心有余悸。
裴敬甫站在檐下,目光尖锐的发现了窗上依次并排的两个小洞,明显是类似飞镖的暗器留下的痕迹。
他走到了房中,果然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只梅花镖。
他接到赵元善被丁以柔抓紧诏狱的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诏狱,还未来的及查勘当时的现场,不过何松已经将勘察到的线索告诉了他。
芙仪公主的头部被重物砸过,但那并不是致命伤,致命伤在肋上三寸之处,而且从芙仪公主的伤看来,她早就死于案发前。
其实这是一场栽赃陷害,而且是一场手法低劣有明显的破绽的栽赃陷害。
何松将所有情况尽数告知裴敬甫之后,便带着手下离开了裴府。
裴敬甫来到赵元善跟前,沉默了片刻,问道:“那盆幽兰,是你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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