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翻来覆去的遍又遍的与人诉说。

因为他和许渊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实在太少了。

“只追求结果的人，往往会有结果。”许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真想打自己个耳光。”

“你指七年前，在淮海指挥心指挥，然后你对凤绮说的句话吗？”言澈记忆力很，子就想起许渊在说的什么：“为什么？——还有，‘听到’什么意思？”

少女立马在旁心虚咳了两声，吹着哨望着天，装作自己什么事都知。

许渊也没意思跟言澈说，自己未经允许，偷偷看了他的个诊疗时候的视频，就说：“回想起来的——当时到底有多疯，才会当着你的面，指桑骂槐说你坏话。”

“没关系的，没办法的。”言澈：“本来赶走么多区的人，制性让他们远离家乡，制造带有污染性的武器就的。”

“你也为了保护大家。”许渊惭愧：“有什么资格指责你。本身这件事做成后对你也没什么利益，存粹为了更多的大众着想所以才么劳心劳力。反倒站在旁什么事也没做，却反过来指责做了大贡献的你。”

甚至还讽刺言澈做事只考虑结果，顾及人，将来会有什么结果。

简直人能说的话。

言澈却说：“你没有说错什么，本来就该这样。”

许渊心脏顿时紧，回想起言澈曾翻来覆去诉说的祥的两个字，死死握着言澈的手，深怕他做什么傻事，就这样离开了。

“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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