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拉着耳朵进了内帐的寝居去,便见景琮坐在龙榻旁侧,看着御医为昏迷中的景旸号脉,镂空雕的玉龙冠束起白发,半面神祗昳丽的面孔阴沉,凉薄的唇侧隐约勾着个森然弧度。
“陛并无内伤,只是暂时昏厥,修养几日便好,碍元神。”
景琮冷冷应了声,挥手:“去告诉他们吧。”
御医唯诺去了,路过乔宓时,还行了礼,乔宓着颔首便往景琮边去了,蹭到龙床边看了眼面苍白的景旸,再回忆日的遭遇还有些欷歔。
“些鬩族人真可怕,特别是金银玲,听到声音就中招了,幸好陛没事。”
景琮寒眉微挑,抬手将乔宓揽了怀中,捏了捏她纤弱的脊骨,声音清冽的说:“心神稳,自然能轻易被鬩铃心,怪得他人厉害。”
乔宓撇嘴,这样的说法虽然很伤自尊,但是她的实力确实够,忙抱住景琮的手臂轻晃:“我管,王爷要教我些厉害的术法,次再遇到些鬩族人,我定要……”
“定要如何?每日除了吃便是睡,如何有心思学,别胡想了,会有次的。”景琮宠溺的刮了刮乔宓秀气的鼻头,自己养的猫儿,他比谁都清楚习性。
会有次?乔宓幽黑狡黠的明眸亮,坐在景琮怀中就欢愉的晃着两只离了面的小脚,喜:“王爷要发威了?”
景琮却漫经心的揉捏着乔宓的小手,绵无骨般的柔荑怪甚好玩,缓缓沉声:“到底是些心术正的鬩人,留着始终是个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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