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出了不少水,弄得两人相接的部位也湿漉漉的,江月笙被他下面咬得直皱眉,深吸了一口气稍稍缓和一下,他手下不自觉的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凌然被他捏得有些疼,可又觉得很爽,逼得他攀着江月笙的肩膀失控得大叫。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江月笙,卧槽!你怎么又进这么深哎呀,停停酸死了呜呜呜你慢一点我受不了了”
凌然双眼含泪,被上下操得哎哎直叫,江月笙这会临近爆发哪里肯停下,他越是叫得大声动作越快。
凌然跟串在棍子上的青蛙一样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脑子都被操迷糊了。
江月笙的持久力是非常惊人的,凌然对此是又爱又恨,每次到最后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感觉那根棍子一直在进进出出的仿佛永远也不知道停歇似的。
江月笙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放开精关将白浊喷洒在花穴最深处,略有深意的看了看凌然的肚子。
凌然的分身已经射不出来了,花穴哆哆嗦嗦的吐出一连串液体,他两眼一闭陷入了黑暗。
妈的,今天他吃药了吗?明天又要爬不起来了
凌然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
早上的课理所当然的全都错过了,好在江月笙还有点良心替他请了病假。
打开自己关了一晚上的手机,不出意外的有不少信息,凌然点开手机在寝室群里冒了个泡。
跪下叫爸爸:老大咋了?我这一会不上你们就准备造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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