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着曹熠离去的方向。
他咬着牙,心里盘算着深夜闯进曹府杀人的计划,突然一只柔软的手摸向了他的头。
顾辞渊身形一顿,迅速垂眸看向她。
她笑得温柔,手费力地抬手梁了梁他的脑袋,嗓音轻柔,“何苦和垃圾计较呢?别脏了阿渊的手。”
顾辞渊不悦地皱眉,心里并不愿意就此作罢。
但她依旧笑着摸他的头。
好、好吧……
他愿意听她的。
出了这么一个小插曲,唐时语也没有心情继续闲逛,东西买完,乘着马车回了府。
太阳从头顶的位置渐渐向西方移动,唐时语坐在屋中,将方才买到的绸缎拿了出来。
“你看什么呢?”芸香端着新泡好的竹叶青进了门。
连翘神情古怪地又望了望外面的天,“我瞧瞧这太阳是不是要从西边落下去。”
“嗯?”
“喏。”连翘朝里间努了努嘴,小声嘟囔,“姑娘竟做起了针线活。”
她压低了声音,“姑娘还有几个月就十七了,这十七年里碰针线的时候少之又少,除了当初学习的时候,一共就只有两次,都是给渊公子做东西,今日这是第三次,不知道又是为了什么!”
芸香露出了恍然的表情,难怪姑娘要亲自出去挑选材料,原来是为着渊公子。见连翘还皱着小脸沉思,芸香摸了摸她的头,怜爱道:“想不明白就别想了,费脑。”
说罢叹了口气,不再理这个小傻子,端着茶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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