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半瓶碘酒也全给陆君强涂上了,什么效果也没有。
警察每天给每个人分发两瓶水,陆坤德喂给陆君强两瓶,剩下的喝了几口就全用来给陆君强擦身体,但陆君强的温度还是降不下来,陆坤德低下头轻轻的亲吻着陆君强的额头,小声哽咽道:“快好起来吧……再发烧会烧坏脑子的,你要是忘了我我就咬死你……”
隐忍了这么长时间的泪水在爱人面前如何也控制不住了,陆坤德抱着昏迷的陆君强几乎快崩溃了,不停的吻着他和他说话……
“我都快死了……你快醒过来吧,我想你……”
陆坤德甚至轻咬着陆君强的耳朵,大颗的眼泪掉在他的脸颊上:“你说了和我一起过生日的……我在咱们家给你种了好几百棵玫瑰,我从家里飞到洛杉矶,从洛杉矶飞到休斯敦……在休斯敦大使馆他们说你已经死了,我不信,我又飞到巴吞鲁日……转到拉普拉斯,在那里被流氓打劫,我第一次挨打……我租车去肯纳,司机不肯再送我……我就自己开车到了新奥尔良,我蹚水走过了半个城……”
陆坤德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剧烈的喘息着:“我穿过了整个南美……不是为了来找你的尸体的,你怎么能这样,你给我醒过来,你醒过来……”
陆坤德像是头绝望的小兽,无助的咬着陆君强的耳廓,一遍遍的恳求,醒过来,醒过来……
小的时候都看过一篇童话,童话里的公主穿过了七个国家渡过了一片汪洋找到了她的王子,王子的未婚妻贪恋北风送给公主的珠宝,允许公主在王子的房间里过一夜来换取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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