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玻璃,只有像一个窗口那么大小的的是透明的玻璃。
只是好巧不巧,这扇玻璃正对着床。有帘子,帘子也是纱质的透明的,但聊胜于无。
付懿深吸一口气,许是她那层底线被那小畜生撕掉了,她也没有太难以接受,左右什么都做过了。
毕竟今晚实在是太荒唐,身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
外面的陈湮潇,看着那帘子上模模糊糊的影子,微微眯起了眼。其中弥漫着什么难以忍受的情绪,他像个变态一样迷恋着。
到底是二十多岁的少年,食髓知味。
本以为只要得到就不再想念了,谁知得到了更加地难耐,想无时无刻地粘在一起,做着这样的事情。
陈湮潇靠在床头,难捱地仰起脖颈喘气,锁骨中间那颗精致的小痣也跟着起伏。
这下好了,沈医生的退烧针白打了。现在他浑身滚烫得,比发了烧海还烫。
付懿洗完出来,发现陈湮潇已经将针头拔掉了,她下意识皱起眉,看到葡萄糖点滴已经没有了才松了口气。
洗完澡出来,吹着凉风有点冷,她去关了窗帘,又拿了沈医生留下的温度计递给陈湮潇,语气平常:“量一下温度。”
她看了眼狼崽子的脸,看上去恢复了一些血色,脸上也有了正常的红润。
“唔。”陈湮潇目光在她身上扫巡了一圈,不动声色地接过温度计,过了几分钟又还给付懿。
付懿看了眼,37.8度,还是有点烧,不过已经降了很多,看来那老家伙还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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