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她去找大夫处置,来我这有何用?除了耽误时辰,我又救不了她。”
王止叹道:“说了。她不肯走,说您是天后身边红人,一定有办法的。”
“我有何办法?杀人作恶我倒擅长。”裴敏梁了梁眉心,好半晌才道,“让那妇人将孩子一同带去病营中救治罢,好歹……好歹能让他们母子见上最后一面。”
王止垂首躬身,道:“是。”
糟心事太多,裴敏满心疲惫,只觉比应付官场上那些尔虞我诈要更劳神费力。
她着实气闷,又躺回床榻上断断续续睡了一整日,入夜饿醒,这才披衣下榻梳洗,鬼魅一般飘去驿馆厨房找吃的果腹。
出乎意料的,贺兰慎正挽起袖子在厨房忙碌。灶火的光打在他的眉间身上,显得温暖而贤惠。
“做什么好吃的呢?”裴敏吸了吸鼻子,随即眼睛一亮,混沌疲惫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些许,负手踱进去左瞧右瞧,而后道,“有酒?”
桌上巴掌大的一只酒坛子,拔了塞子一闻,是辛辣的同粱酒。
“并州刺史给的,只此一坛。”贺兰慎将一碗粗面捞出沥水,置于碗中汤水里,淡然道,“我不饮酒。”
“哦。”裴敏明了,自顾自饮了一口道,“所以是特地给我留的?”
贺兰慎不置可否,将刚煮好的面条推到裴敏面前,解下蓝布围裙擦了擦手。
裴敏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惊喜道:“面也给我?”
吃了个把月的干粮粥水,这碗散发出温柔麦香的宽面便显得格外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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