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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梁换zhu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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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以后,赵天宝调动了王府里面绝大部分的侍卫在羲和院轮流巡逻,甚至找皇帝哥哥借了数名功夫绝顶的影卫暗中保护无双凤火,势必不能让无双凤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到半点伤害。无双凤火也不好驳了他的好意,偶尔在王府园中闲逛,身后总是跟着一大群人,习惯安静的他,稍稍也有些头疼。

王府的妾室们当然不知道这各中缘由,只当是那日夕桂顶撞王妃,引起王爷盛怒。这是在提醒他们莫要越矩,只要对王妃稍有一丝不敬,他都能知晓。以至近几日王妾们大都圈在房里反思自己行为,后院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一夜深更,无双凤火才睡下不久,忽觉一道凌厉刀风向自己面上袭来,当机立断,起身躲过。房内光线幽暗,仅凭透过窗纸的月光,隐约辨得,来人乃是一黑衣蒙面青年,手握长刀,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瞄准猎物的孤狼。此人竟然可以躲过四名御用影卫的眼线,直接杀到自己跟前来,武功身手非同凡响,绝非寻常贼寇。

无双凤火马上操起床边利剑,与其缠斗起来。听到刀剑相撞的砰砰响声,暗中保护的影卫和外室守候的青玉也纷纷现身,将十杀团团围住。十杀虽然处于劣势,却也不急不躁,出手稳健,身段灵巧,躲过其他人的攻击,只将杀招集中于无双凤火一人。双方有来有往,火拼数刻,其间砸碎不少珍贵摆设,仍未分胜负。一众从房内缠斗到房外,各个身法迅捷无比,刀光剑影交相辉映,若是旁人观看,只能觉得眼花缭乱,武器撞击的声音砰砰作响,却完全无法分辨战局利害。

此处异动终于惊动了还在值夜的王府护卫,霎时间一大群人拎着火把刀枪,鱼贯而入。羲和院顿时人声鼎沸,明亮的火光将此处照耀的犹如天光乍现。十杀见已错过最佳的刺杀时机,不得不先行撤退,以待良机。他且战且退,当被逼到一方墙角退无可退之时,却忽如燕雀一般笔直的冲上空中,踏步远去,一晃便没了踪影。

影卫正要去追,却被无双凤火拦下,看着十杀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道:“这步法乃是行云踏燕,你们追不上的。”

经过刚才较量试探,若是没弄错的话,这人应当是隐夜阁的杀手。自己虽然未用全力,但是六个上流同手与其缠斗至此,也未见其陷入狼狈,在重重包围下也只堪堪被自己的剑锋划到一道小口子排行前十的人吗?夜行?谷雨?还是十杀?

而他幕后的主使,又是谁呢?

他回头又见近身的几人身上皆有少许轻伤,又道:“看他今夜不会再来了,你们先去包扎一下伤口,歇一歇吧。”

“谢王妃!”众人皆跪地叩谢。

经过一番打斗,无双凤火身上虽未受伤,也流了不少汗,感觉身上黏腻难受,在指挥众护卫重新回到自己的岗位后,便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沐浴。正要回房歇息片刻,院门口又急匆匆的赶来了一个人,正是安王赵天宝。

赵天宝听闻刺客来袭,便扔下正在侍寝的某王妾,一路疾驰而来,连衣服都没穿好,只随便披了身外套,袒胸露乳的,不甚雅观。见无双凤火也只穿着单薄的亵衣裤,又留着汗,生怕他被冷风一吹要得风寒,马上上前,将自己仅有的外套,披到无双凤火身上,关心道:“没受伤吧?穿这么少,怎么还不进去,小心又被风吹病了。”

无双凤火本是有些乏了的,可见到明明也没穿多少,还指责自己穿的少的赵天宝,还是被他逗精神了,揶揄他道:“他伤不到我,怎么不陪你养的小猫了?”

“他哪有你重要。”赵天宝看无双凤火确实无碍,便搀着他徐徐步入屋内。

次日午后,沐国公府。

内院一处庭院里,一名青衣公子正入神的弹奏着一曲古琴。公子年约弱冠,丰神俊秀,神韵犹如玉石一般清雅温润。他骨节分明的纤长双手灵巧地拨弄着面前的琴弦,演奏出美妙绝伦的乐章,声调优雅,琴韵绵长,便是连周围的花草树木都似沉浸其中,熠熠生辉。

啪、啪、啪。

赵天宝拍手靠近,称赞道:“殷红公子琴艺非凡,本王在此蹭听数月,仍觉音如天籁,日日难以忘怀。”

铮——

琴音戛然而止,殷红起身,看向挂着笑容的赵天宝,本该是天生与谁都能亲善的面容,却显现出了疏离神色:“安王殿下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听说你明日便要离开了,真的不考虑考虑本王之前的提议吗?”

“殿下的提议殷红自然是可以答应的,只不过是您不愿意答应在下的小小要求罢了。”殷红有些恼怒的坐了回去,转身不愿意再看赵天宝。

赵天宝叹气,上前规劝:“你这是何苦呢?你既是这天下第一琴师,也是琴医九宫阙最得意的传人,你声名远播,可以有最辉煌璀璨的人生,何苦硬要霸着本王这有主的人不放,自愿幽禁在那深深后院,和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人争夺根本不存在的龙爱?”

殷红回头向赵天宝,眼中流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狠狠说道:“我只这一句话,要想我用生死一弦治无双凤火,你就纳我入府,否则免谈!”

“你知道,为了双双本王必然是会答应的,但是本王真的不想你后悔一生。”殷红可是这世间不可多得的人才,赵天宝有些于心不忍。

殷红决绝道:“是否后悔,全是殷红自己的选择,承的起,担的下。”

“那好,你明日便在这府上等着吧。”赵天宝也只能当他是年轻气盛,性格执拗,不撞南墙不回头。他摇摇头,虽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却无法为其留情,转身离去。

看着赵天宝遥遥离去的背影,殷红紧握住拳头,眼中全是不甘与倔强。还想握拳砸向身旁红柱泄气时,突然觉身体不知被谁人定住,已经动弹不得。

殷红静下心来,镇定道:“来者何人?”

“在下十杀,想借公子一用。”

王府进新妾都是抬双人小轿由后门入府,可这一天,王爷破天荒地让李全用四抬的轿子将一人由正门接进来了,并且还安置在一个全空的新院落里,于是后院里便传起了王爷打算立侧妃的谣言。

在安王府,这可是大消息,还没半天就一传十、十传百,传遍了整个王府。所有人都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竟然入得安王法眼?嫉妒之人有之,羡慕者则更多。

果不其然,今夜为安王侍寝的也正是谣言中的这位“侧妃”。

赵天宝进房的时候,十杀正坐在桌前轻饮小酒,目光幽幽地看向焚香炉中袅袅升起的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年轻貌美的公子、幽微的烛火再加上满室的沉溺的香气,赵天宝总觉得今夜这房内,似乎比往日更加让人迷醉了些。

十杀听到动静,回头就看到逆着月光进门的伟岸身姿,说:“安王殿下今日来的倒早,在下听闻您向来不到三更不回房。”

“请人办事,自然是要带着诚意。”赵天宝关上房门后,自己也斟了一杯酒喝下,回答说:“不知殷红公子可还满意?”,

十杀起身一边走向床帐,一边宽衣解带,等到坐在床上时,本就单薄的上衣已经尽数退下,身上错综的伤痕早就

被遮瑕的脂膏遮掩,看起来白皙细嫩,竟是格外的诱人。他说:“还没得到,怎么能算满意?”

赵天宝也不再客气,解开身上束缚,从善如流地上前与十杀滚到一处。

“那本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待两人互相把碍事的衣服解除干净,十杀看到,赵天宝胯下的那根东西果然如殷红所言早已涨的发紫。他伸手握上去,那物大的很,一个手掌几乎握不住,还一跳一跳地传过来着灼热的气息。

“一样是中了无解之毒,王爷缘何只顾着如何为凤兄解毒呢?”

——可否告诉在下,安王请你入府所为何事?

——殷红身无长物,唯有琴医之术法可称一绝,阁下何故多此一问?

——为的可是无双凤火?

——确实,他们夫妻皆身中无解之毒,一为花烛夜,一为与君绝。

“双双的毒若能解开,我这毒,有或是没有,都无所谓吧。反正也伤不到性命,不如将所有的资源专注于他。”

在十杀不怎么娴熟的梁搓下,赵天宝的马眼已经溢出些许液体,蓄势待发,他嘴角勾起笑容道:“真是活跃呢,王爷难道没听说过‘精尽人亡’吗?”

还没等赵天宝回答,他又说:“不过王爷放心,怎么说您也算是我的男人了,我断然是不会轻易让自己守寡的。”

在氤氲着醉人香味的房内,浑身赤裸的­­​美‌​​‍人­‌抚慰着自己难以克制的欲望,耳畔还呢喃着动人的情话,赵天宝不知为何竟有些招架不住。

一晃神,眼前的人影却变成了熟悉无比,日日相见的无双凤火。他带着从未有过的媚态,在自己的耳边吹着气,赤裸裸地求欢:“你不想要我吗?”

“双双”

见赵天宝已经被醉骨香控制到失去神志,沉醉在梦中的幻想的世界里,十杀松了一口气。那种欢好之事终归只适合于互相爱慕的人做,能避开就避开吧。

不过赵天宝虽然已经睡下,胯下虎虎生威的东西却还没纾解,依然如金枪一般屹立不倒。

——花烛夜顾名思义,其实就是一种‍‎春‍‎​­‌药​​­‎‎。中此毒者每日夜间便会发作,需与人交合方可压制,否则便会精血逆流,经脉暴毙而亡。

十杀用手为沉迷在美梦中的赵天宝‌​手‎‌淫‍‌​数刻,粗紫的丑陋东西虽然越涨越大,却始终无法泄出。也许因为主人梦入佳境,还不安分地在十杀的手中抽动着。

——与人交合到何程度?

——阁下想代替在下前去,不会连准备都没做好吧?

——我自有打算。

——本来当然是要彻底的交合才可以的。不过依理来说,若是主人确实动情,以为自己在行房事,感触不至于差太多,应当也是可以的。

“如今他陷在春梦中,那”十杀看着握住那人阳物的手,疑惑道:“是我的手不够湿滑?”

十杀咬牙,那用嘴好了。

他吞了吞口水,自己的嘴巴虽然不算小,可手里的这东西似乎过于骇人了一些。他是名冠天下的杀手,舞刀弄剑还能说立于天下之巅,可对于情爱之事,却显得生疏稚嫩。当初第一次和安蓝做的时候,他还嘲笑自己像女子一样小家子气。

他先是俯身舔了一口,便觉得满嘴的腥味,胃里泛酸有些想吐。可今夜安王如果毙命于此,明日之计便不可成,安蓝也就没救了。为了长远之计,他此刻只能耐住,认命般地张嘴,将涨得几乎要爆掉的东西吞入口中。模仿着‌​性‍‌​交­‎的姿态,吞吐着那人的巨物。那东西把十杀的嘴堵得满满的,撑得发酸。

赵天宝像是感应到自己的东西被人纳入温暖柔软的​‍​肉​​‌‍洞­­‎里,身体自然的做出反应,开始发力往十杀的喉咙里插去。

“唔唔”十杀当然是没想到赵天宝居然还能动,毫无防备下被用的措手不及。他还想先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后脑勺却被男人按住,退无可退。?

单论力气的话,赵天宝必然是比不过十杀的。可是娚性本淫,其实在赵天宝与他滚在一起的时候,他身体就已经有点儿反应了。更何况现在在赵天宝的气味弥盖下,下面不听话的​‍​肉​​‌‍洞­­‎早已水流如注,身子也已经开始发软,根本无法招架即使再睡梦里也能对其施暴的赵天宝。

十杀的嘴巴在长时间强力的操干下越发酸麻,口水无法控制的不停流出,沾湿了赵天宝的下体。他‎​‌­被‎​­‍‍插​­的难受,几欲干呕,却被堵的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迎合着对方动作前后伏动,强制接受赵天宝的关爱,眼中也难受地溢出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数刻之后,十杀最觉得嘴中孽根已经涨到极致。而且赵天宝的动作也越发猛烈,一下一下强力地向他喉咙深处撞去,他隐隐意识到对方可能是要泄精了。

十杀必然是不想吞这人肮脏的液体的,本想要将那东西从嘴中抽出,却被对方强力的双手桎梏,无法挣脱。终于,赵天宝一股脑地将浓精喷射入十杀口内,咸腥的浓浊液体被巨物堵住无法从口里流出,十杀迫不得已尽数将其吞吃入腹。

隔了好一阵,仍处于春梦中的赵天宝终于纾解完欲望,将半软的淫具抽出,双手也放松了力气。十杀终于脱离控制,难受的咳了起来,将口中还未吞下的‎​‌‍­精‎‎­‌‍液‌‎‎​‍呕了出来。

他双手撑着上身,跪坐在床上,轻喘着气,长发被汗水浸湿,凌乱的铺在面上,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被‍‍‎​操​​到麻木的嘴巴颤抖着无法完全闭合起来,浊白的液体沿着嘴角溢出,若是有人在旁边看着,定然会被他勾的失去神志,要将他‌‍‍​​操‌‍死­‍‎‍在自己身下。

今晚本应该就这样结束了的,至少在十杀为赵天宝‌­口‎‍‌​淫‌‌­​‎以前是这么想的。

可是现在,在‌‍­情‎‌‍­欲‎‌的催动下,他只觉得自己下身奇痒难忍,特别是那个早就​‍‎被‍‍‎​操​​透了的小‌‌​‍肉‎‍­‍‌穴​‍‌­‍,感觉里面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难以忍受,特别想要有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用进去挠一挠。

十杀恨极了这种娚人该死的本性,却又没有办法克制。

事情都发展到这地步,若是现在强要了赵天宝,之前的努力岂不是变做了无用功?十杀实在不想现在还便宜了赵天宝。

求人不如求己,十杀将手指舔湿,难为情的探到下身抚弄起来。那里早就被‎‍­‎淫​​­‎‌水­‎浸湿浸软,那些软肉一碰到手指,就不由自主的吸上来。十杀喘着粗气,将细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插入​‍​肉​​‌‍洞­­‎之中缓缓‍­‌‍抽‌‎​­插‌­,终能稍稍解点痒意。

跪坐着似乎无法让手指深入体内,十杀只好将赵天宝推入床内侧。自己则侧躺在外侧,闭上双眼,将一腿抬同,右手四根手指齐齐深深‍­‌‍抽‌‎​­插‌­着蜜洞,左手则学着当初安蓝的动作一般,用力梁搓乳首,企图快些泄了那股邪火。

没有被人看着,他胆子反而大了些,嘴里轻吟着难耐的叫喊声,下面的动作越发迅速,花穴在强烈的刺激下抽搐着。若是他人用手指玩弄也就罢了,早就尝试过世间极乐的花穴岂会满足于区区几根自己的手指?身体的感触虽已经处于顶峰,却始终无法通向同潮,这种将泄不泄的难捱感受逼得十杀浑身颤抖:“好难受唔想要”

想要,更长一点的,更粗一点的,更硬一点的东西,更用力一点地用进去

,狠狠地贯穿它。

他睁开被‌‍­情‎‌‍­欲‎‌折磨得有些迷离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颤着,靠着微弱的烛火光芒,他正好瞧见一方矮柜上的花瓶。那花瓶上半部分形状细长,大小与勃起的男根相仿,而且开口与寻常花瓶不一样,并没有展开,正好可以借他一用。

他踉跄着走过去,将里头的花和水倒出。稍微擦拭了一下瓶颈,就将花瓶放于地面,而自己则双手扶着瓶身,张开双腿,将花穴对准瓶口,毫不犹豫的半蹲着坐了下去。

“呃啊”

那花瓶口又粗又硬,还冰凉凉的,十杀被它插得双腿发软,差点没了力气,还要靠双手撑着才没有整个人坐下去。柔软的花穴被撑得极大,虽然感觉胀的难受,快感却更加猛烈,花穴似乎很满意这个新来的家伙,痉挛着不断吞吃着它。十杀仰起脖子,五官被爽到扭曲,他摇着屁股一上一下的用花瓶插自己,数百下后,终于感觉到春潮将近。

在滔天的快感下,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失力的一滑,整个屁股坐到花瓶上。长长的瓶颈彻底贯穿了他柔软的‍­阴‌‎​道‌‍‍­‎,只剩下半部分球一样的形状无法进入。瓶颈操进紧闭的宫口,宫口也紧紧绞住瓶颈,同潮如期而至,‎‍­‎淫​​­‎‌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到花瓶之中,一直没被慰问的​‎‍­‎肉­‎​​‌棒­‎‍​也泄出白精,十杀的下身又疼,又麻,又酸,又爽,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因极力克制所发出的微弱吟叫声甚至上了些许哭腔。

在同潮的余韵中,十杀斜瘫在冰凉的地板上,甚至没有力气将花瓶取出,被自己操到红肿的‌‍‍穴‍‎­‍口‍­​还紧紧地咬着瓶颈。隔了好久他终于恢复意识,将深入下体的花瓶缓缓拔出,瓶口才一出来,‌‍‍穴‍‎­‍口‍­​就一张一合地向外不停流出晶莹的液体。

时至此刻,才算彻底结束了。

等到恢复体力后,身体不再像之前那样难以控制,他重新将花放入瓶中,清理了下地板上的痕迹。穿上来时的衣服,最后看了一眼好梦正酣的赵天宝,转身开门离去。

门外候着的婢女知道王爷向来不留人过夜的,也没说什么,只是等十杀走远了才开始絮絮叨叨地讨论新公子真是好看,不知道王爷是不是真的要纳他做侧妃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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