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霜守在门外,一守就是整个下午,直到太阳下山了他还站在门口,然後夜慢慢深了,万籁俱寂,云霜抱着自己的膝盖窝成一颗球,依然守在门口。
夜深,容大河打开门把云霜抱进屋里,在地上扑了乾草,跟一件不新不旧的棉被,他把云霜放在上面,再把垫着的棉被折起一半来作为被子盖在云霜身上。
容大河回到自己的木板床,他刚才把棉被挪给云霜用,木板床空空如也,他不太在乎,自己披着一件旧棉袄将就着睡了。
更深的夜里,容大河觉得自己身边睡了一颗小火球,小火球慢慢地偎近自己,直到他的下巴好像顶住一颗毛绒绒的头,颈窝吐息着热气。
他其实不喜欢别人近身,不管男女都是,男人身上总是带着又浓又重的汗跟一股怎麽洗也洗不净的麝香味;女人对他来说就更可怕了,厚重的头油味几乎让他窒息,不需要靠近他已经需要退避三舍,还有女人的汗味就算不如男人可怕,容大河依然受不了。小时侯娘戏称他有一个灵敏的狗鼻子,挑剔得要命,以後他们也不用养猎犬了,就放儿子去当猎犬得了,可以省不少饲料钱呢。
小火球的身上有股香气,大约是淡淡的花香梁合着草木的清新,不甜不腻,自然怡人,小火球的吐息亦是,热热黏黏的,却有股甜香味,容大河第一次不讨厌别人近身,他觉得这个香味好怀念,好像什麽时候曾经闻过,他好像很喜欢很喜欢,把那香喷喷的东西抱在怀里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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