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活捉了,用烧红的刀子,把那条喜欢向你撒的头割来,再把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珠挖来……”
司明绪忍住起了身皮疙瘩。在说什么?
肖衡抱着那人嘟哝了好会儿,忽然皱了皱眉头:“脏了。”原来,方才从外面匆匆来,衣衫都被雨水泥泞浸湿了,那人身上难免也沾了些泥水。
舔了舔嘴唇,轻车熟路脱了那人身上的内衫,然后抱着这具身踏了灵池。
这灵池表面雾气蒸腾,可水面却十分清澈。司明绪蹲在池子角,眼睁睁看着肖衡抱着具光的躯了灵池,简直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想闭上眼睛,却又忍住去看。
肖衡靠着池,把那具身圈在自己怀里,只手慢条斯理清洗着那头乌黑浓密的发,另只手无声了水。
司明绪睁大眼睛看着那只熟悉的手,那只肖衡的手,肆意抚摸着那具安静的白皙躯。
忽然有很怪异的觉,忍住眨了眨眼睛,喉咙有些发干……那具身的大腿内侧,有片指甲盖大小的淡粉胎记,像片艳的桃花瓣。那……那是的身。或者说,是以前那具身。
司明绪简直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大脑片空白,整个人完全呆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是……这是的尸吧?那阿衡此时在做什么?难道那个所谓的,与阿衡夜夜同寝的人类修士,那个阿衡爱无比的人……就是的尸?!
震惊得无以言表,只能呆呆看着肖衡那只处游弋的手,头皮阵阵发麻。
“你要是直这么听话,该多好。”肖衡轻吻着那人漆黑的发鬓,“如果你醒来之后,也是这般乖巧,或许……我可以考虑,用折断你的肢,或是掉你的灵根,只用缚灵链将你死死锁住,再关起来就好了。过,你若是想逃,我便会像你以前对我那样,用链子穿了你的琵琶骨……你还记得吗?”
“对了,方才雨势很大,外面的梅花落了,我记得你很喜欢这景致……明天我抱你去看,好吗?原本,我是打算这白梅的……可是转念想,万你闻见梅香,就回来了呢?”的声音十分轻柔,却莫名让人背上发寒。
【用,您明白为什么系统直接把您传送到男主身边了吧。】
司明绪呆滞了头。现在什么话也说来,的三观已经炸裂得粉身碎骨了。
肖衡抱着那具身慢慢清洗了许久,时低头细细啄吻,或是着那唇珠轻咬,那暧昧的水声听得司明绪阵阵骨悚然。
……肖衡这孩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眼看着那人水的手愈摸愈过份,心拼命劝阻自己,冷静,冷静,定要冷静!这时候冲去抢夺自己的尸,先说成功与否,实在是好处也没有!过是具尸罢了,爱咋咋吧!
【是的呢,用定要沉住气哦,切勿因小失大。】
“你这个破系统,还有脸劝我?”司明绪在心大骂微波炉。就因为这个该死的双穿越任务,自己现实世界那具身的清白,看样子早已零落成泥碾作尘,也说什么了……而这个世界的身,都凉了快十年了,竟然还能发这……这挑战心理底线的事情!
就在几乎已经忍住的时候,肖衡轻叹了声,终于抱着那具湿淋淋的身站了起来,大步踏灵池。
司明绪听见把那具身放在冰玉床上,又窸窸窣窣拿了帕子拭着。竖着耳朵仔细聆听,心越来越紧张,默默祈祷肖衡千万别做什么惊天泣鬼神的事情。脆弱的小心肝真的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打击了。
肖衡拿着柔的帕子,把那人身上的水珠细细干,连脚趾间的隙也没有放过。而后又取盒脂膏,给那人有些干涩的手脚涂了层。
做完了这切后,才给这具身上了件松松垮垮的白内衫,又把人抱在腿上看了会儿。盯着那张被温暖的烛光熏染得柔和无害的面孔,神怔然。
过了许久许久,才挥手熄灭了蜡烛,搂着人躺了。
即便在睡梦之,仍然从身后紧紧搂着那人,结实的胳膊牢牢锁着那瘦削的腰,温热的嘴唇无意识贴在冰凉的后颈上磨蹭,仿佛没有安全在确认着什么。
雷雨渐渐停了。
或许是室内某无形而熟悉的气息抚慰了肖衡紧绷的神经,夜竟然没有再被那血腥绝望的噩梦所困扰,反而梦见了些阔别已久的少年往事。
梦里有蔚蓝的海水,有细腻的沙滩,有黑夜里盏远去的水灯,有辰时碗热气腾腾的寿面,还有人轻轻握着自己的手,在洁白的宣纸上笔划写个个端方的字。
年少的自己心跳得很快,握笔的手微微抖,笔尖坠落了大滴墨水。那人无奈叹了声,淡淡的吐息带着冷冷暗香在自己耳边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