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弃了。
“若这腐坏之处与自身有牵连呢?”明晟道。
云鹤一顿,他第一反应便是想到冝奉。在士族里,与他有干系的只有冝奉一人,簇新的姻亲。他沉眉想了想明晟此话意图,随后才道:“如身患有疾,能治便治,不能治就忍痛除去。”
明晟大笑:“医道上来说,的确是这样。”
云鹤给明晟倒了一盏酒,又给自己满上:“治人如治世,道理是一样的。”
“的确是这样。”明晟意味深长地道,“吾与赫大人倒是有几分相投,以后一起喝酒?”
“明大人相邀必是乐意的,”云鹤笑,“下官初出茅庐,有许多事都不太明了,今日得大人指点,实在受益匪浅。”
“我倒是有些好奇,”明晟想起下午一个接一个地问题,便皱眉道,“你是冝奉门生,憋了这么……一大篓子问题,为何不问冝奉?”若不是看他虚心求教的脸面,他都要怀疑这是故意的,想惹烦了自己走人。他不知道云鹤本是有这打算的,可明晟这般耐心,也便收起捉弄的心思,认真讨教。
“调税的方案是最近才开始写的,由此才发现了许多问题,冝大人现下正忙着粮草的问题,实在是……叨扰不了。”云鹤道,“得亏明大人不怕麻烦,才解了下官的疑惑,如此写方案也更为顺利。”
“我罗那会缺粮草?”明晟闻言冷笑,大饮一盏,“若不是有蛀虫,哪里会缺粮?秋收刚过,太仓竟拿不出粮?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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