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邺东被降了职,有且只有他被降了职。
你去看他。军事基地管理严格,密不透风,一般人想进去也不行,向导也不能随意进出,不过,你是以治疗的名义。
他那时正在给士兵做拷问训练,被拷问的士兵手脚束缚被倒吊在水里,在烈日之下,头颅一遍一遍被浸没水中只为瓦碎他的意志,洪邺东一改当初在你面前的友善恳切的样子,化身为冷酷残暴的劫匪头子,戴着看不出面目的头套,时而用含着险恶用意的解脱说辞诱惑士兵,时而又挖苦讽刺士兵的坚持不值。
你隔着铁栏从缝隙里远远看那个装扮成劫匪的人,你觉得是不是找错人了,这也差得太多了。
你不确定他有没有发现你。
旁边绿漆的大铁门咣当被推开又甩上,差点撞到你,你吓了一跳。
但那人根本没理你,匆匆去向另一个方向,步伐有些凌乱,想跑又跑不快的样子,那是另一个蒙着头套的“劫匪”。
你的鼻中嗅到一丝哈蜜瓜的香味,并且这气味随着他的远离却愈来越浓郁。
他失控了。
你心头一凛,拔腿追上去,这个男人现在是个危险分子,各种意义上,但是如果不即刻得到治疗,他的性命很危险。
“站住!”劫匪头子叫住了追过去的劫匪同伙,“不用去。”
可能是腿长的原因,即便那人跑得不快,你还是追了好一会才把人追上。你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然后天旋地转手臂剧痛整个人都被扑倒在地上,你被士兵反射性地压制住了,他压在你身上,如一座同山,让你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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