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二楼转角之处,见一小童托了茶果迎面而来,便索性向他打听,套了半天,总算得知但凡想见月儿的人,都在后厢僻静之所。
谢过小童,温煦翻身上了屋顶,潜行至后院,行云流水,悄无声息。
后院只有寥寥无几几个院子,几竿湘竹,倒是有几分雅致的意味,想来这里也不是一般的风月场所,难怪就连正直如楚家少爷也会出现在此。
唉,无聊啊无聊,万恶的旧时代,除了睡觉就没别的事儿可做,拿喝花酒当消遣。
脚下屋子透出些许灯光来,没什么声响,不过却有很重的酒味,像是用酒水洗过地板。
温煦小心揭起一片瓦片来朝里张望,但见屋中两人,都是一动不动。
屋内,一人脸朝下趴在茶几之上,身边和桌上尽是酒具,酒壶杯子散落一地,从桌上地上的酒渍看来,看起来早醉得人事不省;再看那厢,床榻之上斜斜倚着床榻之上,病恹恹的,看来应该是众女子口中的月儿了。
目前似乎没有暴力事件发生。
温煦犹豫片刻,还是翻身从窗户进了房间,轻轻飘落于地上,引得窗边烛火动了几动,终是惊醒了床榻之上那假寐之人。
“你是……”那青年睁开眼睛,略带疑惑得看向温煦,却并不慌张。
温煦出手迅速点下那酒鬼肩胛几处穴位,让他睡得更沉,对床上之人抱拳问道:
“敢问这位小公子,可是月儿?”
床上的青年点点头,眼中仍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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