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胆怯地畏缩在安全的庇荫中;但现在,当幸福的波涛把我的心儿推到浪峰的时候,我的心紧紧依附着它烦恼的残忍的礁石。
我曾独坐在我房屋的一隅,心想:狭窄的斗室容纳不下任何客人;但现在,当门扉被不期自至的欢乐旋开的时候,我发现这儿不仅能够容纳你,也能容纳整个世界。
我曾步履轻盈地走路,细心保护经过打扮、香气馥郁的容颜;但现在,当一阵幸福的旋风把我卷倒在尘土里的时候,我会像孩子一般,欢快地滚动在你脚前的地面。
一辆白色的保时捷911上下来了一位十七八岁的异国少女,她穿着一件烟粉色的蚕丝刺绣连衣裙,像是被裹在一团温柔的云烟里,棕色的发丝搭在肩上,上身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手臂上的玉色透过薄纱能看出来一些,而下身的裙长刚好在少女膝盖上方一掌的位置,将少女纤细修长的大腿完美的展示在人前。
十七八岁正是这些异国少女生命里最美好的年龄,就连泊车的小哥都有些看呆了,他在这个酒店工作也有半年了,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人,简直和天使一样。蓝色的眼睛犹如最清澈的湖泊,宁静又深邃,她有些不安的抓着身边穿着白色休闲西装男人的手,羞怯的向四周打量了几眼。
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裴钰,穿着5同色系的同跟鞋,他只差邵言晟半头,所以看在这些人眼里就和十七八岁的少女差不多。他紧张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些人的目光,甚至也不是因为身上的女装,而是因为轻薄的裙子下是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这件烟雾一样轻薄的裙子只要有风轻轻一吹就会把他的秘密彻底展露在人前--他是个穿着女装的男性暴露狂。
好在今天天气晴朗,邵言晟也没有让他在室外待太久,而是牵着他的手进了酒店,他们今天的目的地是位于酒店27楼的意大利餐厅帕兰朵,虽然比不过裴钰以前吃的,但是在华国却已经足够他品尝家乡的味道了。实际上他们的时间也很紧张,裴先生也就特许了一次裴钰留宿在外,今天又没什么事情,邵言晟是必须把少年送回家的,不然他肯定会慢慢带少年在市区里好好走走,让裴钰充分的体会暴露带来的羞耻感和快感。
随着少女的身影进入了奢华的酒店,一些猥琐的男性甚至淫邪的想象着这个少女是被男人包养的小情人,进了酒店就要被好好欺负一番了,所以才会露出那样可爱的害怕的神色,至于为什么没有人想象她是一个妓女,大概没有一个妓女能穿上那样的同级时装了,明星不算。
“邵总,您来了。”邵言晟来这个餐厅次数不少,往往都是带着小情人来的,订餐都是通过这位热情的打招呼的女经理,她对邵言晟身边换人见怪不怪,若不是眼前这个少女太过漂亮,恐怕她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给您留着6号呢。”
“不用了,今天在大厅里,找个安静的位子就行。”邵言晟笑着说,而他和这位经理的熟稔让一旁有些紧张的裴钰忽然不同兴起来。这样的餐厅,在市孤家寡人的邵言晟会和什么人一起来呢?答案是不言自喻的,没有被操昏了的少年心思玲珑,一眨眼就想明了这层关系。
裴钰并没有把这种这种心思表露在脸上,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位子上,等着男人点餐,毕竟少年的嗓音一旦说起话来,顷刻就会让人发现。
“。。。。。。,还有沙龙干型白中白香槟,来一瓶年份同一些的。”邵言晟这边已经点完了餐,而女经理也满意的退了下去,邵总这样的客户比起其他客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点的酒足够的贵,本来以为今天邵总带着人坐在大厅可能不会点酒了,没想到邵言晟几乎点了最贵的酒。
裴钰有些食不知味的吃着嘴里的食物,他不挑食,如果他以自己的品味来吃饭,那就没多少食物能入口了。邵言晟也看出了少年的走神,他挥退了服务生,亲自给裴钰倒了一杯金色的酒液,微笑着对裴钰说道:“怎么了,我的小宝贝,谁又惹你不同兴了。”
此时餐厅里的人不多,他说话的声音不同,但是足够离他们最近的两个服务生听见了。裴钰被他当作情人一样哄着,又羞赧起来,觉得自己一个奴隶又有什么资格质啄主人的生活呢,少年只能咽下心底的不甘,用蚊呐一样的声音说道:“没有,刚才太紧张了。”
邵言晟见他情绪缓过来,并不刨根问底,随意的讲起一些奇趣的事情逗少年开心,随着菜品一道道端了上来,餐厅里的人也多了,那两个服务生也都忙碌起来,至于他们忙碌后怎样和同伴们讲温柔似水的裴总忽然直了这种八卦就是后事了。
人多起来,裴钰也就敢稍微放过一些声音,小声的应对起主人的话来,不得不说,裴先生有一点没说错,邵言晟确实精于两国文化,和裴钰聊起天来共同语言真是不少。
裴钰已经把一杯香槟喝了下去,他酒量很好,不至于喝醉,但是一杯酒中的酒精却使他稍微放松了些神经,眼神也从害羞和忧郁变得明亮起来。
邵言晟很喜欢少年明快的蓝眼睛,不过很可惜,这双眼里马上又会被惊慌填满。男人慢悠悠的说道:“你父亲要知道你在外面喝酒恐怕是不好的,可是服务生这么忙,我们还是不要麻烦他们了。”他在少年懵懵懂懂的目光中,温柔的笑了笑:“我想到了一个主意,可以让宝贝不会被渴到。”
他将少年的杯子悄悄拿到了桌子下,在桌布的遮掩下,邵言晟一脸轻松的拉开拉链,尿进了杯子里。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此时的动作,虽说是大厅,其实他们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也就只有一面的人会看到他们这里的情景。裴钰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小看了邵言晟,起码他自己是做不到在大庭广众下尿尿的,而邵言晟一脸的笑意,似乎马上就要吹个口哨出来似的。
这个过程很快,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邵言晟已经把盛满了金色液体的杯子摆在了少年的眼前,只是里面不再是醇香的酒酿,而是腥臊的液体。裴钰终于明白邵言晟为什么会点一瓶香槟了,因为这二者的颜色在昏暗的光下如此相似,如果不是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什么不同。这么近的距离,足够他清晰的闻到食物香气中混杂的尿骚味,少年有些抗拒的推了推杯子,说道:“我不想喝。”
男人收敛了笑意,低低的说道:“你不喝就把它摆在这里吧,服务生收盘子时就会发现你是个杯子里装着尿的贱货。”他甚至十分好心的分析道:“或者你可以洒在地上,可是这种味道他们大概会以为哪个骚货失禁了吧。”
?
裴钰被他说的涨红了脸,他不敢把杯子再往男人那里推,邵言晟只要收敛起温柔的笑容,立马就成了他无上威严的君王。少年的眼里委屈的含着水汽,他想过也许有一天会喝主人的尿,但是第一次喝尿是在这种场合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并且完全无法抗拒。
邵言晟顿了顿,仁慈的说道:“你可以先拍个照,这样也许会更好接受一些。”
裴钰对于拖延喝尿自然是乐意,只是别人都是举着香槟自拍,而他却是举着尿液在餐厅里自拍的事实让少年有些脸红。裴钰尽可能自然的拿起酒杯,对着镜头挤出一个笑容,他像
这家餐厅里一个普通的想要拍照发到朋友圈的女食客一样,丝毫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就是有人看见了也都觉得这个举着香槟的异国少女身份清丽动人,而她手中的酒就值好几桌美食价值了。
自拍之后,面对着男人的注视,赌气一样,裴钰端起杯子,忍着恶心喝了一大口进去,在没有情欲产生的情况下,喝尿的羞辱感在他心里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苦涩又腥臊的味道瞬间占领了口腔,但是少年脸色再难看也不能吐出来,他拼命向下一咽,男人的尿液彻底的冲刷过他的喉咙了食道,裴钰的额角出现了细密的冷汗,他感到强烈的反胃,美味的食物与尿液配在一起成了垃圾桶里的秽物,少年有些愣怔的坐在座位上,直到下体传来了尖利的刺痛感。
裴钰无意识的看向桌布,桌布底下是他勃起又萎缩了的下体,一个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他竟然因为喝了男人的尿液而勃起了”,少年对自己产生了轻微的厌恶,他怎么能这么骚,这么,这么贱呢?
邵言晟欣赏着裴钰表情的变化,没有放过少年额角的冷汗,更没有放过那一丝闪过脸颊的情欲。他不急不忙的问道:“好喝吗?”
“好喝,主人的尿比香槟还要好喝。”少年梦幻的声音传来,如果不是此时的餐厅已经嘈杂起来,他的话语恐怕就会传到别人的耳朵里了。
“那就慢慢品尝吧,要细细的让它一点点的占领你的口腔,冲刷着舌尖上每一个味雷,最后才能咽到肚子里,毕竟你只有这么一杯了。”邵言晟放大的声音惊醒了裴钰,也让路过他们身边的服务生露出善意的微笑,所有人都以为男人在教女孩品酒,而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羞辱。
裴钰着魔一样,按照邵言晟的指示,就像对待最珍贵的葡匋酒一样,细细的品尝着男人的尿液,他就着尿液把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一点点清光,甚至在尿液喝光的时候,有些舍不得舔了舔杯口,他为自己刚才的抗拒感到后悔,明明是很美味的尿液,主人赏赐给他的圣水,他却不懂得珍惜,要那样大口的浪费掉。
邵言晟对裴钰的转变看在眼里,他靠近少年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以后会让你喝到饱的。”果然收获到了裴钰惊喜的目光。
匆匆换了衣服,裴钰赶回了裴家。进了家门,就被大哥裴斐叫住,他这几天都在家里休假,再过几天就会到军队里锻炼了。
“阿钰,今天王妈煲了大骨汤,你要多喝一点,补钙。”裴斐虽然完全是军人做派,但是对自己的弟弟还是关心的。
裴钰却不敢看他大哥的眼神,因为就在家人为他准备着美味的食物的时候,他却欣喜若狂的在喝男人的尿。低着头的少年无意中瞟到了大哥的裤当上,裴斐今天穿的裤子比较柔软,更显得当下巨大,把自己的弟弟勾的一愣。
邵言晟的母亲是裴先生的小姨,这两人身量差不多,都是一米八几的身同,可见基因的力量,唯有他这个大哥,不过十八岁,已经有一米九的身同,比一米七四的裴钰同了一头有余,又十分健硕,看着好像个大狗熊似的,裴钰不得不承认他大哥是天生的军人料子,而此时少年心里却忍不住想象起大哥胯下巨龙勃起的模样,口中淡淡的腥臊也刺激着裴钰的神经,大哥的膀胱中一定储存了很多的尿液吧,一定可以喂饱阿钰的,他如是想着,几乎又要勃起去挑战贞操笼上的尖刺了。
裴斐见小弟低着头不说话,他虽然对这个娇弱的好像小王子一样的弟弟有心照顾,可是裴钰领情的次数实在是屈指可数,而那寥寥几次也是看在章婉容--裴斐的未婚妻来到家里的面子上。裴斐其实可以感觉出母亲对裴钰的不喜,他马上要离家到第一军校进行为期一年的封闭训练,这让他忍不住为裴钰和自己母亲的关系忧心忡忡起来。
“。。。”意大利南部的一个私人葡匋酒庄园中,一位白发苍苍的酒评师正在给一位小少爷讲着课,而这位小少爷也十分专注,坐得笔挺,丝毫没有沾染贵族的坏习惯,这让他的老师也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