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越相退下后,锦帝的脸色便阴鸷起来。
这位母舅在越家排行老三,长兄越帅在锦帝亲政后一年便因病离世,锦帝与这位越帅最为亲近,很是看不上只善朝堂争斗的这位三舅。越家固然有从龙之功,也不该居功自傲,锦帝提起了朱笔,却迟迟未写朱批,那颜色滴落在奏折之上,宛如城门前的头颅蜿蜒而下的血迹。
身边的大伴如何不知道陛下的心思。锦帝自小离开母后,又无人约束,养成了多疑偏执的性子,方才越相的咄咄之态显然已是惹了锦帝的不快。他提点着手下人务必警醒着做事,免得当了板子下的冤魂。底下的奴才们自然比平日更上心些,然而奴才之中有些是正经做事的,有些却是佞幸弄臣之流。听到主子心情不善,正是他们博出头的好时机,便思忖着如何哄得天子一笑,想着想着便将主意打到了菊氏身上。
议事厅内。
锦帝看着下方跪伏着的菊氏,身边之人早已被他屏退,只剩两位司寝嬷嬷。菊氏套着一件宽松的外衣,双腿紧紧夹起,双乳从衣襟处露了出来,隐约可见乳夹的形状。锦帝是最见不得此处的,只想着那妙处的甘甜滋味,正想命阿桃上前侍乳时,却见阿桃忽地叩首道:
“牝犬菊氏听闻陛下还未进午膳,想为陛下献上一道糖蒸酥酪,以报得陛下恩龙之万一。”
当年二人在离宫时,阿桃便常常为他下厨做些点心。此时听了也颇为怀念,锦帝便命嬷嬷们呈上。那制好的点心却不得见,而是有几位小太监抬了张放着瓶瓶罐罐的小几进来,正是做糖蒸酥酪的一些食材,摆明是要在他面前现做了。锦帝心知是底下人想要讨自己的好,虽然有些不喜他们惊扰了精神不济的阿桃,但到底是惦念着阿桃亲手制的的点心。他在左府埋着的眼线倒是从未禀过阿桃做了甚点心给左谦,这独一份的吃食自然是尝不够的,上午的怒气便渐渐消散,心内甚至稍有雀跃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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