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不是陛下肉的,”
阿桃虽然一向迟钝,却是从小知道陛下的一些脾气的,也知道这是心里存了气才说的话。她在另一侧看不见陛下,害怕着锦帝接下来的手段,只能战战兢兢地道,
“是母狗的屁、屁眼儿本来就长得不好。”
锦帝被她的话逗笑了,但心底的恼意却更盛。
但凡牵涉左府,阿桃便一定将罪责全部揽至自己身上。她在宫中许多年,从来规行矩步,却突然私自典当起御赐之物。若是为了她自己也就罢了,反正一支簪子而已,当然不值什么,以后再做了送她便可。惹恼了锦帝的是阿桃的这份心思,背上了“大不敬”的罪名偏偏是为了替一个死囚装殓尸首,岂不知谋逆钦犯斩首后只能扔入乱葬岗中,又哪里有人敢为逆犯收尸,如同坐实了同党之嫌,落人口实。
说起来皇后倒是极聪慧的,牢记自己的本分,未在越相面前谈及此事,算是十足十地卖了一个人情给他。
“刚才朕同你说,若是簪子掉了会怎样?”
阿桃嘴里含着簪子,囫囵着想要辩解。
刚才锦帝命人将她固定好后,便赐了簪子。先是赐给她的前庭,前庭自然含不住,后又赐给了她更为紧致的后庭。她只顾着收缩甬道,后庭一时竟夹住了,陛下这才说若是再掉了出来,就让左府的小姐来领罚。
“去把左谦的妹妹接过来,也是在军营里待了几日的,说不定比这条牝犬还知道怎么伺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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