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盛京与H省交界处的无名荒山,空旷的训练场上排列着好几架警用直升机,单向玻璃向外看,窗外是辽阔无垠的天空,春夏交接之际,徐徐的风穿过远处的白桦树林,郁郁葱葱的树影随风轻轻摇动,天空蔚蓝如洗,桦木挺拔林立,天方地阔,万物生机盎然。
只是再好的景色看久了也会腻,同杰靠在顾隽怀里玩着他的手指,带点小不满地抱怨:“爸爸,怎么还不来?”
顾隽把怀里的娇气包抱紧了一点,无奈开口:“乖宝再等一等,是你说按流程走不让人发现的。”
同杰也知道急不来,但是他任性惯了,有一点点不同兴都要可劲地折腾老男人,他使着小力气捏着顾隽的手背,嘴巴也撅起来:“我不管,反正怪你,都是你的错。”
顾隽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十分圆润整洁,手型好看到可以去当艺术品,由于常年握笔,他手指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
这是一双典型的文人的手,白净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手掌既不强劲也不羸弱,可是由于这手的主人手握着的滔天权势,便使得这只手也带上了翻掌乾坤的重量。
此刻这只在常人眼中重于千钧的手掌,却被捏得浮起一小片红印,而恶作剧的主人,却还尤不解恨地磨了磨牙,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给这只手刻下一排到此一游的印迹。
顾隽含笑看着他胡闹,满眼都是纵容。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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