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管他们这,就是病死了也赖不上谁。
清若躺在湿潮阴冷的床上,烧得昏昏沉沉,脸颊透着通红,脸上其它地方却是苍白得要透出青灰。
又开始咳血,而后猛咳了一大口血喷在地上之后,整个人彻底没了意识。
“噗通。”
像是心跳的声音,又只像突然而起的狂风卷起满天落叶的声音。
清若醒的时候,屋子里光线昏沉沉的。
因为她生病,最近屋里的窗子都关得严严实实的,隔着窗砂纸,她看着外面似乎有点昏黄的颜色。
不对……她不头晕了。
之前发烧烧得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点力气没有,别说这么明显的去看窗外什么天色了。
清若伸出手摸自己的额头。不热,不过发傻的人自己摸也不准确,清若掀开了阴潮潮的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手上有东西。
她转头看。
手腕上戴着一个纯黑墨色的镯子,镯子没有任何花纹,宽度大概和她小拇指差不多。
她病了近一个月,这半个月以来病情加重,原本就瘦,这会清若看着自己的手腕觉得就剩下皮包骨了。
但是这镯子的大小,和她的手腕刚刚契合。
虽然病了一个月,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这镯子不是她的。
清若举着手腕在自己眼前看,她头不晕了,感觉自己也不烧了,更重要的时,那感觉会要了自己命的咳嗽也不咳了。
清若动作缓慢的转头去看地上,地上很脏,但是很明显,没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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