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月中旬一个阳光明媚,温暖宜人的日子里,在左翳的陪护下,温向暖顺产产下一名六斤三两,与左翳性别一样的宝宝。
温向暖生完后,一直握着温向暖的手给她打气、擦汗的左翳哭得像个孩子,掩面哭得泣不成声,满面通红。
在一旁非常有眼力劲的医生护士没有上前打扰两人,祝福地看着动情的两人,孩子乖乖巧巧地躺在小床上,吮着大拇指,不哭也不闹。
“好啦,哭什么,我跟毛毛不是好好的吗。”
纤白的一只手抚上了左翳的后颈,蕴含着母性包容的眸光深切地望着她,仿佛再看自己的孩子。
是的,孩子。
左翳是不仅是她的伴侣、情人也是她的孩子。
“暖暖,你辛苦了,我们就只要毛毛一个孩子,我们再不生了。”
粗鲁地擦拭着眼泪,浓黑的眼睫被在泪水的浸润下凝成一簇簇的,水洗过的眼眸愈发澄澈,如同雨后的湖水,乌黑的眼珠宛若宝石,沉沉地镶嵌在眼眶里。
左翳的声音还有一些哽咽,她俯身将脸埋在温向暖汗湿的脖颈里,鼻梁紧贴的部位是她的动脉,发出有力的跳动。
那么多血,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的左翳竟不敢正眼去看,双手紧握着温向暖温热柔软的手,做祈祷状地将额头贴上去,她心甘情愿地做着这个曾经她最不屑的动作。
虽然产房里的医生护士都是最顶尖的,但左翳还是害怕,如果万一呢?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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