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啼。
岁晚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她恍惚记得昨天荒唐一下午,狠狠地折腾着小鸵鸟,弄得他小声的哭叫,把他奶子玩大,穴肉肉穿,然后拉着他上了床。
她不想睁眼,支起手去摸了摸边上的床榻。
冰的。
岁晚唰的一下坐起身来,却看到缩在房间角落里蹲着的阿甲。他好像睡着了。
再看自己身上干干净净,一点儿没有淫靡后的脏乱。她觉得自己像拔吊无情的渣男,连清理都要人家来做,甚至最后还没能让人上床。
这样睡在地上不是个事啊。
“阿甲?醒一醒。”她朦胧的睡眼半睁不开,走到他面前蹲下,用手推了推熟睡的阿甲。
他不知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中,或许是在梦中吧,小姐离得这样近呢。他看到小姐伸了一只手指过来,毫不犹豫的张口把它含住,用牙齿轻轻的磨蹭她软软的指头和小巧的骨节。
岁晚吓了一跳,一下把手抽回。小阿甲抬头看着小姐,眼里似乎还带着刚醒的水汽,看起来有些委屈。她觉得自己像个抢小孩糖果的坏蛋,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
“阿甲?”她轻声问。
他这才真的醒了。瞳孔猛的放大,他对自己鲁莽又幼稚的行为感到羞耻。脸猛的一下通红,他想支起身子跪下请罪,刚醒的身体却太软了,没撑起来,一个娘跄。
“奴..奴知罪..请..”
“这是我听你说过最多的一句话了。”岁晚不满的嘟了嘟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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