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夏时节,顾瑶却感受到了九尺冰寒。她知道,真正能要了春杏命的,不是那一把匕首,而是那雌雄莫辨的手掌。
他可以轻易地扭断春杏的脖颈,咔嚓一声,连鲜血都不会流出,就能让她失去如同被折断脖子的偶人,靠着外边的皮肉牵扯大脑。
这是威胁,但也可以变成一个过火的玩笑。
顾瑶平静地说:“你不该这么做。”
张景潇:“有意思。”
他收手,扬了扬手中的匕首,当着她的面松开手掌。匕首的刀刃落地,径直插入地砖。
春杏当即瘫软在地,摸着自己脖子上的血痕,看了顾瑶一眼,牢牢地闭上了嘴。
张景潇笑道:“打个招呼,公主不会介意吧?”
顾瑶一直明白,永安王视角里,张景潇的任何无害表现,都只是他为了博得信任做出的伪装。
一个江湖人,能进入天下榜,成为暗楼首席。他在面对陌生人时,绝不可能会是无害轻佻的。
顾瑶有点紧张。她阅历确实不够,不是很清楚怎么应付这样的人,但她偷听过谢太傅说的帝王心术。
面上要冷淡平静,言多必失。更重要的是,要让对方知道,你拿捏住了他的把柄。
“我很介意。”顾瑶说,“现在是你有求于我。”
连玄武面具都戴不起了,估计现在是负债状态。
张景潇坐在了长廊的靠座上,闻言又是一笑,慢悠悠道:“此话怎讲呢?”
顾瑶:“我可以帮你。”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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