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行了军礼,然后笔直地走了。
众人对他改观了不少,至少觉得这个人还是有药可救的。
“哥,我的心受伤了!”见事情已解决,寻隐立即伏进了千代流殇的怀里,委屈地诉苦,还扯着千代流殇的衣袖擦了擦眼睛。
千代流殇嘴角抽了抽,不顾其余人憋笑的眼神,安抚说:“你的心为我而动就行了,无关紧要的人不必放在心上。”
“那怎么行?你曾经说过,人不能只为感情而活,我觉得这句话太对了,既然大家都用不上我了,我还是回去好好打理我的事业吧。”寻隐将脸埋在千代流殇的前胸,让人看不出表情,也不知是真是假。
静司做了许久的透明人,此时忍不住出声说:“师弟,你若回去,燃祭兄会很高兴的。”
偌大的一个溟云殿,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交给了燃祭打理,导致燃祭每次来信中都要抱怨,偶尔还会语出威胁,若是他们不尽早回去,他就甩手走人。
寻隐怎么可能会放过如此人才,他一边给燃祭超越护法的权力,一边频频保证,等战事一结束,他立马回去接手摊子,给燃祭放长假,这才稍微安抚了躁动的燃祭。
在座的副将中,除了沈昱之和闫旭,其余将领与寻隐谈不上熟悉,因此没有接话,有些人甚至隐隐觉得这位走了也好,否则他们的将军……太长情了也不好。
寻隐不知自己已经被某些人定位为蓝颜祸水了,如是他知道,绝对毫不客气地反驳:睁大你们的狗眼,就我们俩这相貌,到底谁才是祸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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