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起来。
残留的水珠被幅度不小的动作震落,沿着优美的肌肉线条蜿蜒而下,刚蓄在腹肌的凹陷处就被利索抹了千净。
季朗换上酒店备置的浴袍,又俯身将自己抖在地面上的水渍仔细擦除。
等他将一切收拾妥当,秦卿已经靠着床头打了一会盹。
他把被子上的诗集册放到一边,伸手穿过秦卿脖子后方,先环住他的肩膀,再小心地引导着人慢慢在床上躺平。
秦卿还没完全丧失意识,却也困得睁不开眼睛,他知道碰他的人是季朗,便毫不抵抗地由着对方摆弄身体。
男人端详着那张写满信任的睡脸,目光比夜色更暗,比火炬更炽热,呼吸也沉重几分。
流年仓促了岁月,他自认是个耐性超群的野心家,用灼热的情欲和绵长的爱意,将一尊冰雕似的美人悄然无声地暖成了怀里娇气矜贵的温香软玉。
秦卿二字的存在,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无一不合他的心意,就像是造物主窥探了他的心思,擅自为他创造出独一无二的珍贵礼物。
季朗温柔地吻上睡美人的额心,再细致地替他掖好被角。
他关上房间的灯,轻手轻脚地在秦卿身边躺下。
睡熟的人像只未断奶的小猫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就本能地往他怀里拱,歪着脑袋抵在了他的肩头。
季朗无奈一笑,很快调整好了姿势,让秦卿刚好可以舒舒服服地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他屈起手臂,松松圈住秦卿的肩膀,像竖起一堵坚不可摧的防护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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