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恨,她不是最该有恨的资格?
“呵呵……”文镜心只能笑,“付教练这人吧……在这羽毛球这件事上其实是有一些痴气的……”
岂止是痴气。
痴人痴心,痴情痴意。
他一辈子,就扑在了这一件事情上。
行行哪里能不知道。
付教练眼里什么都没有,他什么都看不见,他苦守的妻子,他年幼的女儿,他那些没有资格上场的球员用一双求助的眼神盯紧了他。可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对他们的痛苦哭求毫无感触。
他像个最冷酷的暴君。
眼里只容得下他心爱的宠臣。
那些球员也曾经是天之骄子。
可在t大,他们,甚至,得不到教练一个眼神。
他们是恨他的。
也恨那些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宠儿们。
一朝重见,恨不能把那些不平,嫉妒,愤怒,怨恨全部都从他们身上找回来。
“其实……”文镜心叹了口气,“以我们现在的状况,是应该避开他们的……”
英染一听就急了,一把揪住了文镜心的衣领:“你这是什么意思?”
文镜心不说话。
可有耳朵的人都能听明白,任亦云说得对,如今的他们哪里还是当初被付教练捧在了手心里的他光明天下,弱的弱,病的病,残的残,曾经风光,早已经不见了。
英染简直让他给气笑了:“妈的,老子怕他们啊,别说是听不见,就算缺了一条腿也照样能打的他们满在找牙。
”
“这五年时间,752那边的人训练一直都没有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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