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尧天只是故意和他闹闹矛盾,想要让他着急的话。
那么此刻他是真的开始着急了,他有些紧张了伸出手轻轻的摸着尧天俊美无双的冷峻容颜上,“你怎么了?生我气了?”
见尧天没有答话,白之墨只觉得整颗心都有些揪起来,“我昨夜是与你玩笑而已。”
尧天好似动了动,他的眉头微微的皱起,却没有说话,眼神里闪过一丝狐疑,好像想不起白之墨说的昨夜,所谓的玩笑是意味着什么。
他的举动让白之墨彻底的乱了分寸,尧天最是疼他龙他,这几乎是整个冥教人尽皆知的,就算他如何的对那人发脾气使性子,那人也从未这般待过他,陌生的仿佛从未认识,将他晾在那里自说自话。
白之墨粉嫩的唇瓣开开合合,带着一丝不安还有几分羞涩,最终化为一句。“夫君……”
这是尧天最喜欢听白之墨说的两个字,仅次于我爱你之后,虽然尧天早就在几年前就一意孤行的与白之墨拜堂成亲了,这事情在江湖里闹的可是轰轰烈烈。冥教上下无人不知白之墨就是本教的教主夫人,而白之墨唤尧天夫君那是天经地义。
可惜白之墨脸皮太薄,从来不肯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唤,每每让尧天心痒难耐,然后鼓足了劲在床上折腾他,逼着他求饶开口唤夫君。
所以当白之墨在这个时候唤他夫君,已经是一种变相的和他讨饶的意思了,虽然他不知道尧天到底怎么了,可是尧天那种陌生的目光让他心惊的厉害,只想着和他认输和他求饶,只要他不生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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